倒霉中镖的那个,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那郑哥赶紧扶着墙,用力的站起来,把灯打开。
房间里瞬间充满光明,那四个人有一个人的目光,正对着里屋,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瞬间眼睛都直了:“好圆!好大!好白!”
方慎瞥了一眼,心头无语,自己都给了柳慧荷一分钟的换衣时间,敢情她还没换完呢?
刚才恐怕是在提裤子,那弯腰时露出的肥臀……
方慎把手里的烟直接扔了过去,那烟头直接砸进那人的眼眶里。
那人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是在地上打滚,房间里充斥着焦味。
方慎看了那郑哥,冰冷说道:“太聒噪,把他打晕。”
郑哥已经被这狠历的手段震慑到,忙不迭在地上捡起刚刚方慎扔出去的半截烟灰缸,对着同伴的后脑勺就是一砸。
房间里安静下来。
三个人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低着头打量方慎。
方慎好整以暇的点了根烟,盯着他们:“说一下来的目的吧。”
方慎也弄明白,这些人是为了柳慧荷而来,还是来报复自己的。
不过方慎估计多半是冲着自己来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巧了。
郑哥思考了半天,正在犹豫要不要交底,眼见方慎又把烟头举起来了。
郑哥吓得浑身一颤,瞥了眼地上倒霉的那货。
眼眶都已经深陷进去,一颗烟头,就把人的血肉砸烂,这方慎,到底在城里学了什么本事?
他不敢再犹豫,赶紧说道:“是村长叫我们来的。”
“肖大壮。”方慎冷笑这一声,问道:“为什么?”
郑哥硬着头皮回道:“因为,你下午拦住了后山的挖掘机,还打了村长他儿子。”
方慎点点头,说道:“你们三个,一人给自己一百个耳光,然后托着这两个人,赶紧滚蛋,记得给肖大壮传个话,说我方慎,明天去找他。”
柳慧荷作为一个独自在家的寡妇,晚上睡觉时,防范措施是比较严密的。
毕竟万一哪个光棍汉憋疯了发狂呢?
不过今天有方慎在,柳慧荷便没有像往上那样搬来柜子抵住大门。
柳慧荷捂着狂跳的心脏,数了一下那些人。
足足有五个,三个认识的,都是本村的一些混混,平时跟在肖大壮屁股后面打转,捞点吃食。
还有两个,柳慧荷却不认识,但是那两个人身上的痞气,却让柳慧荷暗自心惊。
这两个人中的一个,一边开锁,一边问旁边的人:“听说这方慎,回来的第一天,就钻寡妇的门?”
旁边几个人露出压抑的淫笑:“是啊,没想到这寡妇,也是假正经,平时对村里的大老爷们,正眼也不给一个,敢情是喜欢方慎这样的嫩牛。”
另外一个说道:“恐怕我们冲进去,还能替荷妹子那死鬼丈夫捉个奸。”
“嘿嘿嘿,估计荷妹此刻正坐在方慎身上摇的正开心呢!我说,郑哥,你就不能利索点吗,我都等不及了!”
“听说这寡妇,还有个兄弟在外面当兵,脾气暴的很?郑哥,如今我们撬了他姐的门,不碍事吧?”
“你晓得个屁,平常谁敢来?这弄不好要坐牢的,但是今天不同。”
“郑哥,怎么说?”
“你傻啊,我们一股脑推在方慎身上啊,到时候冲进去,兄弟们先捂住这对奸夫的嘴,别让他们出声,再把他们两个拢在一块儿,你郑哥我学一下学一下冠希哥,给他们两个来点劲爆的照片,随后我们再把那方慎打个半死,那俏寡妇还不随便玩?只要翻出照片,她敢出声吗?她就不怕身败名裂?”
“一石二鸟,郑哥,你这是大大滴的妙计啊!”
此时,大门的锁啪嗒一声开了。
而听到了整个的计划的柳慧荷,慌得六神无主。
家里就一个男人,不去找他找谁?
柳慧荷条件反射般向方慎歇息的客房跌跌撞撞冲去。
临走时好歹还想到自己现在还光着呢,又赶紧随便抽了一条毛巾,裹着成熟的躯体。
却不料,在客厅时,柳慧荷又猛地吓了一跳。
那客厅的沙发上做这个人,那人还在闲情逸致的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