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头子一顿臭骂吓的土匪老二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现在他的脸色比老大刚刚的脸色还要灰,自己好言相劝竟然让老大这一顿臭骂。
外边的风越来越大,山寨里好像是要被天上的黑云压垮了一般,保护费三个字就像悬在土匪头子脑袋上的一把刀,是他心里的一个结。
屋子里依然没有人吭声,土匪头子往自己旁边的地笼里加了几块碳,今年的碳有些湿冒出了一股股黑烟,呛的土匪头子边打喷嚏边流眼泪。
“他妈的,连你也跟老子作对。”土匪头子一脚踹上去把地笼踹了个四脚朝天。
“是呀,这韩百航太过分了。不就是赢了咱们吗?他要收保护费活着,那咱们靠什么活着,咱们凭啥受他的气。”一个尖嘴猴腮的土匪站起来义愤填膺。
“好,有志气,这才是我的兄弟。”土匪头子见终于有人附和,瞬间转怒为喜。其实这小土匪只是看好了时机想借着拍老大的马屁往上爬。全屋的人都看着这个尖嘴猴腮的小子,他们不敢想象这样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大部分人其实心里都觉得心里堵了一口恶气,他们怕穷,但他们更怕死,如今这样一个人都能拿出如此大的架势,要是自己
不这么做岂不是丢人现眼了。
尖嘴猴腮的小子被众人看得有些心虚了,他缓缓的做回椅子上。
“大哥这样真的不行呀。”
砰…土匪老二的话音还没落,尖嘴猴腮的小子屁股还没坐实,众人刚要去附和的嘴还没张开,土匪头子的子弹就已经从土匪老二的太阳穴穿了过去,众人还来不及惊讶,只见土匪头子又举起抢朝天上放了三枪
,“再有人阻止我找韩百航那个龟儿子报仇的,就跟他一样。”
尖嘴猴腮的小子腿彻底软了,土匪老二的旱烟还没抽完,烟袋锅子上还冒着烟,他就这样死了,幸亏刚刚自己附和的是土匪头子,不然第二个死的就是自己了。
正当土匪们如火如荼的开着会商量着怎么报复韩百航的时候韩百航正在部队里视察着这次打仗受伤的士兵,根本没有想过土匪正在因为保护费什么的事不满,正在筹划着如何报复他。
“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尖嘴猴腮的土匪已经坐到了土匪头子的身边。“大哥咱们就打永城。”
“哈哈哈哈。”土匪头子狂笑,这个好,这个好,咱们就来个出其不意,咱们来个偷袭,看那狗日的韩百航还怎么要保护费。土匪们大致分了三路攻打永城,土匪头子,和他的两个手下各带一队,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发起进攻,不论这是一个怎样的计划土匪们都认为是天衣无缝的。天空还是黑压压的,已经分不出是天黑了还是暮色,土匪们已经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韩百航就不信这个理,自己是一个穿越者,怎么可能和土匪勾结,怎么可能“兵匪一家”的昏官同流合污。他要打消老百姓的疑虑,改变老百姓对军人的偏见,就算是不能让所有兵都包下私念,只为人民服
务。但是自己的军队绝对会清匪到底。
韩百航主持召开了会议,韩百航和众人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提出剿匪的“三猛战术”,即猛打猛冲猛追。
黑衣匪首让老五和老六带领三百人下山试探韩百航,结果却是损失惨重,打斗的场面很激烈,以三十人的特战队打败了三百人也着实不易,使用飞雷迷惑土匪,让土匪以为他们有大炮。
成万逃到了红衣匪首的地盘,导致三排长的处境很危险。
三排长落入土匪之手,土匪深知三排长在韩百航那里是高官,对于韩百航的作战计划。若是能引诱三排长。对于进犯永城定是大有帮助。在三排长醒来后的第二天,一个身穿黑衣的土匪就来看望他,这个土匪带来了酒菜,一碟一碟地摆到三排长的面前,三排长却始终没看一眼,土匪露出院狰狞的笑脸:“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你能可以自
由了,以后再也没人管着你了,而且,你还会有吃有喝有住,享受你在军队里所不能享受过的生活,这有何不好呢?”
三排长板着脸,没有回答土匪的话,“哼!我想要的岂是你能给了的?”
“只要你说的出,我就能给你得到。”
三排长仍是一脸鄙夷。
土匪急了,也怒了,一手抓住三排长的衣领,厉声问:“你到底答不答应,不然我就毙了你!”
三排长灵机一动,不如先答应,或许可以里应外合,三排长最终通过智慧与胆识表面上赢得了黑衣匪首的信任。在大年三十,也是黑衣匪首过六十大寿,特战队和三排长计划凌晨一点炸西墙,特战队通过岩壁滑索道悄悄进入到了红衣匪首的地盘,先抢劫了土匪的武器库,然后成功的伏击了三大匪首一伙,使土匪战
败。
但是黑衣匪首仍企图逃跑,带着三排长当诱饵,引诱韩百航,但是三排长通过机智制服了黑衣匪首,并将其击毙。
韩百航在消灭三大匪首后,即进至永城周边各股大小土匪势力,经6天6夜穷追猛打,已将其大部歼灭。第七日清晨对永城的猴石山搜查,在山腰的一个木屋里缴获枪支弹药数箱。
至此,罪恶昭彰的永城匪患在军民合力追剿下全部落网,剿匪斗争取得决定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