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三这样颐气指使的态度,曹局长十分不满,不过眼下,有些话和想法,只能够憋在心里。曹局长说道:“徐望堂这老狗心还挺黑的,不只是想要杀了我,永城这么多大老板,居然想都干掉。其他杀手的身份都查清楚了,不过是些地痞无赖,老狗的眼光也忒差了点,社么样的货色都要。不过来杀
我的那几个人还没查不出来,但是也已经有些眉目了。”
“你当真以为,徐望堂想要一夜之间,将永城这些个大老板都杀光?”
曹局长愣了一下,看着赵三那淡定的眼神,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怔怔地说道:“那些杀手,是你派出去的?”
赵三没有回答他,而是说道:“尽快将刺杀你的那几个杀手身份查清楚,这是我们扳倒徐望堂的关键。”
曹局长还在消化刚刚的消息,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不要紧,再给我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一定将他们的底摸清楚。这老狗还要在这里待两天,时间足够。”
赵三看了一眼审讯室里面的徐望堂说道:“我现在担心的就是时间不够,你抓紧一点吧。”
说罢赵三便走了出去,曹局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徐望堂还能长了翅膀飞出去不成。就算是这样也好,到时候给他安一个拘捕越狱的罪名,这样的污点,徐望堂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掉了。
而就在这时,天津的曹家花园之中,经过上一次的天津会议之后,陷入了一阵冷清。
而此刻又重新变得热闹了起来,经过第一次的会议,暂时稳定住了被战争打破平衡的北京政权。
但是一些尚未解决的问题,依然时不时地威胁着北京政权的安危。于是乎,被抬上架子的靳云鹏,力邀曹锟和张作霖第二次会面天津。讨论并解决直皖战后若干未解决的问题。
为了提高自己讨价还价的地位,靳云鹏还拉来了两湖巡阅使兼湖北督军王占元参加此次会议。各怀鬼胎的几个人,在桌子上开始明争暗斗起来。
徐望堂当时就愣住了,闪烁其词地说道:“刘掌柜知道我快过生日了,这是打算送我礼物吗?”
刘仁全将金表放在桌子上,说道:“徐老爷看清楚了,这块表本来就是你的。还是韩百航送给你的。你老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徐望堂咬着自己的嘴唇,当时韩百航送他表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太正常。本打算将表给扔掉,但是又怕被有心人给捡走,到时候污蔑他一下,也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
所以徐望堂就将表给藏了起来,没想到居然还是被人给偷了,而且果然用来栽赃他。刘仁全见徐望堂说不出话来心里十分痛快,揶揄道:“徐老爷不会想说,这表是我们伪造的吧。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得请徐老爷你,把自己的那块表拿出来。只要你能拿出来,我们就相信你是青白
的,怎么样?”
徐望堂依旧沉默不语,场面上的主动权,已经全落在了刘仁全的手里。徐望堂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之地。
几大掌柜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有得正闭目养神,似乎在等着徐望堂一个合理的解释。徐望堂看了众人一眼,语气镇定地说道:“昨日土匪进城,想必各位也是知道的。”
“徐老爷是想说,这表是被土匪给抢走了,然后用来诬陷你的?”
“事实就是如此!”徐望堂斩钉截铁地说道,满脸正气,一副身子不影子斜的样子。
刘仁全将金表往怀里一收,说道:“徐老爷有什么想要解释的,还是留给跟警察说吧。”
这边话刚说完,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徐望堂将徐成叫了进来,拧着眉毛问道:“外面怎么了?”
徐成答道:“是曹局长,带了逮捕令来,说是要请老爷去警察局走一趟。”
徐望堂冷笑道:“想抓我?他姓曹的还没那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