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的新郎官,今天说什么,也得让我徐望堂好好享受一番了。”
鸣翠一脸惊愕,俏脸煞白,扯着嗓子发出尖锐的叫声,“你想做什么?来人啊!救命啊!救命!救……”
徐望堂一把捏住鸣翠的脸蛋,在鸣翠脸上舔了一下,砸吧一下嘴说道:“真香,真甜!哈哈哈哈!”
鸣翠手脚被绑住动弹不得,嘴又被徐望堂抓住,连求救都做不到。
滚烫的泪珠,带着无限的羞耻和屈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在脸上划出两道悲伤的痕迹。
“何瑞良,你在哪?快来救我!我求求你快来救我!”
鸣翠心里的呐喊,没有任何人能够听见。徐望堂双手肆无忌惮地,在鸣翠身上游走,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徐望堂按捺不住,一把扯开鸣翠胸前的衣服,如雪一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泛着一丝红晕,如宝石般夺目。
鸣翠被徐望堂按在床上,眼泪如同泄闸的洪水,浸湿了床单。
徐望堂在鸣翠身上啃了半天,浑身烫得犹如火炭,仿佛要爆炸一样。
鸣翠无力地闭上双眼,显得如此的无助,如同一把柴薪,将火烧得更旺。
“老爷!老爷!”
徐望堂正在兴头上,突然有人敲门打断了他。
徐望堂怒气冲冲地吼道:“给老子滚,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不要来烦老子!”
“老爷……玉帅那边回信了!”徐望堂怔了一下,提好裤子冲了出去……
何瑞良紧盯着那个小东西,扫视了一眼四周,拉了一下的自己的衣领,正准备冒险去把那东西捡回来。
刚一迈开步子,何瑞良忽然感觉被什么人给拉了一下。何瑞良正准备动手,一个沉稳的声音传出来,“是我,跟我走!”
何瑞良转身,惊喜地说道:“李四先生,我一直在找你们,我……”
“别说了,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李四打断何瑞良的话,在前面开路,将何瑞良带进一个旅店的房间里面。
推开门,赵三端坐在桌子前,正闭目眼神。何瑞良对于眼前这个比他小,但是学识却异常渊博的男子十分有好感。只是短短一夜的相处,何瑞良便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赵三先生。”
何瑞良恭敬地行了一礼,赵三睁开双眼,指着一旁的凳子说道:“何先生太客气了,先请坐吧。”
何瑞良落座,神色略显焦急地对赵三说道:“我表哥他被徐望堂陷害,现在被关在大牢里面。你能想想办法把他救出来吗?”
赵三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不过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弄清楚,徐望堂把鸣翠抓去是为了什么。”
“什么?鸣翠被徐望堂带走了?”何瑞良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吼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救她?不行,我现在就去找徐望堂要人!”
说罢何瑞良转身就要往门外走,李四及时拉住他,劝了一句,“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身份特殊,不能暴露,不然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我怎么冷静!”何瑞良不停地挣扎着,一张脸憋得通,脖子上绽开一条条青筋,“徐望堂就是个老流氓,鸣翠落到他手里,肯定,肯定会被侮辱的!”
“你先安静下来,我想到办法,该怎么解决徐望堂了。”赵三抚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对着李四说道:“你去弄两身徐家家丁的衣服,我们现在就混进去。”
李四和何瑞良面面相觑,不知赵三说的什么办法,只能按照赵三说的去做。
日头偏西,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长。徐望堂肿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如老僧入定。
“老爷,人给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