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娇躯在怀,粗重滚烫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再加上杨桃那急不可耐的话语和动作,冯刚的邪火倏地一下窜了起来。
妈的,投怀送抱,我绝对不是那个性无能的柳下惠,干!狠狠的干!
黑暗中,在一番激烈的浪潮之后,渐渐的风平浪静。
“好了,时间再久了,三哥就会怀疑了,赶快穿衣服回去吧。”
开了灯,穿上衣服,拿了面条,杨桃便急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去。
“女人呐!”
冯刚叹息一声。
屋前屋后看了一圈,没啥意外,便开着灯,锁了门往家里走去。
回去得冲个澡了再过来,呃……最好把姐姐阿珠娜弄过来陪自己一夜,刚才杨桃嫂子是满足了,我还没过瘾呢。
……
一番激潮澎湃。
杨桃一路上,双腿又酥又软,好几次点儿就要坐在地下。
浑身泛力,只想找个地方躺下。
只有短短的两三百米,杨桃走了十分钟走到了家里。
脸上的潮红未褪,杨桃的心里突然有些紧张起来,万一要是让三赖子看到了,肯定会让他引起怀疑。
深吸一口气,还是推开了门,所幸堂屋里没人,三赖子在隔壁冲凉房里洗澡,嘴巴里唱着淫词秽曲,悠哉乐哉。
杨桃略加放心,把面条放在了桌上,走到镜子上,见自己的脸上依然红艳艳的就像秋天的苹果,心念一转,便来到了女儿的房间。
婷婷正趴在书桌上学习。
“妈,你来啦。”
婷婷偏过头扫了她一眼,又低头写作业,说了一句。
“嗯。”杨桃点了点头,“婷婷,妈今天晚上跟你一起睡。”
婷婷甜甜一笑,“嗯”了一声。
浑身发麻发酥的杨桃躺在床榻上,舒了一口气。
“妈,你咱了?不舒服吗?”婷婷奇怪地问道。
“没有没有,妈没事。”杨桃赶忙说道。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三赖子的叫声:“婷婷,你妈回来了吗?”
“嗯。”婷婷应道。
“桃,你快去洗澡吧,我先睡了啊。”
三赖子叫了一声,便进屋而去。
“知道啦。”
杨桃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三赖子嘟囔了两句,进屋休息去了。
这时婷婷扭过头,错愕地看着老妈,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表情变的十分怪异,道:“妈,刚才你是跟刚子叔出去了吧?”
“是啊,去店子上买了一筒面。”
“你脸咱那么红?”婷婷奇怪地问道,“你们……”
杨桃倏地一下坐了起来,瞪着女儿道:“婷婷,你别瞎说!”
晚上,冯刚让老妈做了一桌子精美的农家炒菜,把杜楚平请到桌上。
副镇长亲自到家里来吃饭,这可是祖坟冒青烟的事情啊。
冯刚极不客气,拉着杜楚平喝了好几瓶酒,只把杜楚平灌的不清不楚,这才丢下碗筷,扶着杜楚平朝门外道场上准备好的车子走去。
拉开车门,杜楚平打了个酒嗝,拍了拍冯刚的肩膀,摇头晃脑地说道:“冯刚,你可得争气啊,明天我会派人过来参加你们紫荆村村长的选举。”
冯刚握着他的手,脸下笑的清风明月:“行,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杜楚平坐车离开紫荆村,冯刚转身就要去三赖子家。
“你这么晚了去哪里?”
一直在旁边默默跟随的阿丽娜追了上去,轻声问道。
冯刚回过头,对着阿丽娜神秘一笑,悄声道:“你今天晚上不方便是吧,叫你姐洗白白了等我,我等出去有点儿事,很快就回来。”
阿丽娜俏脸微红,轻轻“嗯”了一声,返屋而去。
冯刚摸黑来到三赖子的家里。
刚刚走到道场上,就听到他家的那只大黄狗对着自己“汪汪汪”的一阵狂吠,狗视眈眈的模样。
冯刚对着它挥拳踢腿一番,把狗吓的退了回去,但依然半趴在地下对着冯刚一阵又一阵的狂吠。
这时三赖子拉开门走出来,喊道:“谁啊?”
“是我,三哥。”
三赖子对着自家的狗骂了一通,那狗夹着尾巴逃窜而去。
冯刚走到门口,笑道:“三哥,你的狗凶的很啦。”
三赖子腼腆地笑道:“凶是凶,但不咬人。”
把冯刚迎进门,杨桃迅速的给他倒了一杯茶过来。
“婷婷还好吧?”冯刚轻声问道。
“还好,经过姬村长的医治,现在好很多了。”
杨桃回答道,扭过头对屋子里喊道,“婷婷,你刚子叔过来看你了,你快出来。”
过了几秒钟,一个婷婷玉立更显娇艳的美少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面带娇羞之色,脸色红艳艳的,整个人也富有了女人味一些,仿佛一夜之间,由一个青春美少女变成了一个成熟少妇。
冯刚的眼睛倏地一亮。
“刚子叔好。”婷婷却生生地说了一句,温柔有礼,俏脸微红。
“嗯。”冯刚点了点头,“怎么样?现在好了吧?”
“嗯,都好了。”婷婷乖巧地说道。
“那就好。婷婷啊,你不晓得你那样子,可把你妈你爸给吓坏了。”
婷婷扭过头感激地看了父母一眼,然后说道:“反正我不怎么喜欢姬村长。”
三赖子横了女儿一眼,没好气地说:“姬村长可是救了你的命啊,要不是她,你现在早就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婷婷顿时闭口不语,杨桃看着女儿受委屈,她拉着女儿的走道:“婷婷,我们进屋里去。”
看着母女俩摇摆着走进屋里,想到母女俩在床榻上的万千种风情,冯刚又蠢蠢欲动起来。
三赖子递了一根烟给冯刚,才将他从幻想中拉回到了现实。
接过烟,冯刚径直问道:“三哥,上次要你办的事情,办的咱样?”
三赖子拍胸脯保证道:“刚子你尽管放心,一切都办妥了。”
冯刚不由有些疑惑:“这么快?”
从两人谈论事情到现在不过两三天的时间,本以为这村长选举要等到十一月份的,因为姬玉的意外,这事情给提前了,倒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没有想到三赖子经过两三天时间的处理,竟敢对自己信誓旦旦的拍胸脯?
冯刚不由感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