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咱们怎么办?”我问道。
“按照咱们之前说的办啊,去找司机的尸体。”紫雁直接说道。
后来紫雁又给我解释说,我现在还不能看到杨柳的魂魄。
而他本身就养鬼,所以说紫雁能跟魂魄交流也就不奇怪了。
我问紫雁怎么样才能看见杨柳。
紫雁告诉我了两种办法。
一种是我开启阴阳眼,不过这个是要看体质和机遇的,可遇而不可求。
第二就是杨柳的魂魄可以上到其他人的身上,只是看到的不是杨柳的模样。
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就又动身回到了衡市。
本来我还想西王庄那些村民的尸体弄出来,然后安葬了他们。
不过直接被紫雁拒绝了,说我这么多事干什么,那些尸体那么多,哪有那么多时间管他们,我想了一下,也对,我自己都顾不过来,哪有心思管他们。
回到衡市,我们直接就去了黄泉殡仪馆。
王叔见了我之后,差点激动的哭出来,非问我到哪里去了,我和三喜只见到底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王叔,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你只要知道三喜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好了。”其实我并不想跟王叔说这些话,毕竟人家是一个村子的,我说这些东西好像就是在挑拨离间一样。
“我相信你。”王叔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再说其他话。
不过这已经让我很感动了。这四个字里包含了多少东西。
“王叔,这次来我不是来跟你叙旧的,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我说道。
然后我就将我去找出事那天的那个司机的事告诉了王叔。
王叔听完直接就带着我去找负责登记的小李去了。
“哎呀,我伟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外边吃不上饭又回咱们殡仪馆工作了,不过现在好像不要被背尸工了,你可以去看看有没有要哭丧的。”小李一看到我之后就酸溜溜的说道。
我知道,他这是因为上次被经理骂了之后对我产生了怨恨,可是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还不是他自找的。
“小李,你就少说两句,小伟这次来是想问你关于那天出事的那个司机的信息的。”王叔赶紧抱我打着圆场。
“算了,我看在王叔的面上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说的司机是哪个司机啊,这整天出车祸,死了不知道多少司机呢。”小李说道,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直道还是故意装傻。
“就是那天在市区外边掉进水里的那辆车的司机。”我赶紧说道。
“不是,我说伟哥,你为什么对那天出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你这不找那个女尸了,又改找司机了?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小李说道。
要不是小李翻看着本子上的记录,再给我找那天的名单,我早就揍上他了。
这以后要哪天在外边碰上他,非得出出气,实在是太气人了。
“到底找没找到啊!”我不耐烦的说道。
我看了一眼时间小李已经翻了半个小时了。
“有了,有了,找到了!”小李终于指着本子说道。
不知道要不是我催小李,他是不是就打算不给我找出来了。
但我还是赶紧歪着脖子看着本上记得东西。
从中的得知那个司机叫刘德胜,就住在衡市运河区橄榄城,至于那栋楼多少单元多少号,那就不知道了。
“伟哥,不过司机的尸体早就火化了,你要找他,只能找骨灰了。”小李歪着个脖子跟我说道。
“那就不劳烦您操心了,王叔咱们走。”我说道。
说完直接往外走去。
只听到小李在后边嘟囔着,“呸,一个背尸工神气什么。”
只是我现在没有空理会他,所以直接往外走去。
我赶紧找到紫雁,将这些事情都说给了他。
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这大晚上的去调查也不好,所以只能决定明天再去。
索性我就和王叔还有几个其他的同事找了个地方喝了几杯,也好叙叙旧。
他们三个都说我走的对,说我年纪轻轻就不该干背尸这活,家里条件不好,他们年纪大了,所以去找别的工作也找不到,只能干这个来养家糊口。
其实他们也挺值得同情的。
但是他们说我走的好,但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现在面临着什么样的处境。
我现在命都剩半条了,而且也没有时间去工作。
之前捡的钱我也不敢花,银行卡也冻结了,手里就剩下我两年来攒下的几万块钱。
一直喝到晚上十点,我们才散了。
我之前在衡市的住处也找房东退了房,所以只好找了个宾馆,先临时休息歇脚。
我躺在宾馆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但是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直到半夜,我依旧在床上辗转反侧,倒是紫雁呼呼的睡的正香。
突然之间,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敲了一下窗户似的,我赶紧往那里看去,发现在窗户上贴着一个东西,好像外边有个人头似的。
我赶紧擦了擦眼,再往那边看去,可是又什么都没有了。
我慢慢地走到窗户那里去,往外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然后打开窗户往外下看了一眼,现在已经是凌晨,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只有偶尔会有一辆车在路上驶过。
要知道,这里可是四楼,怎么可能会有人上的来,看来真的是我眼花了,就在我关窗户的时候,突然又听到“桀桀桀”的一阵笑声,吓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赶紧回头往屋子里看去,可是依旧什么都没有,而紫雁依旧睡着。
我赶紧将他摇了起来。
“紫雁,紫雁!”我一边晃着一边喊着他的名字。
喊了得有半分钟才给他弄醒。
“干嘛啊,让不让人睡觉了。”紫雁揉擦着眼睛说道。
“有鬼……这里有鬼。”我断断续续的说道,现在我的心脏依旧扑通扑通的跳着,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