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有点好奇的是,当时梁雨薇做那个动作的时候用的是中指还是两根手指,这样子就好计算一些东西了。
梁雨薇虽然脸红,但还是很理直气壮的跟郝建说:最好是!“
场面扭转了,郝建立马说:“啊我好困啊,我睡着了啊!“
说着,郝建就一下子躺进了被窝里面,然后再也不发声,一副已经睡的很沉的样子。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既然郝建假装没有看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她已经知道郝建知道了这些事情,但是既然郝建没说,她就不可能再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来说。
所以,既然郝建假装睡着了,梁雨薇她也就重新躺在了被窝里面,重新假装睡着了。
这一夜,无论是郝建还是梁雨薇,他们两都没睡好,一个是在纠结明天如何和郝建说话如何面对郝建,另一个就是在想如何一下子进攻到本垒,总共有三垒,现在已经发展了一垒的地步了,经过昨晚的观察研究,其实只要时机得到,还是可以一下子直接进攻到本垒的。
只要把本垒推倒,那爽哉的不亦乐乎啊!
两人就是在这样的思索中漫长而悠久的度过了一个晚上。
中途的时候,梁雨薇已经睡的很沉了,郝建突然坏笑的起身,然后把空调的温度调的很高,然后把被子给梁雨薇盖的严严实实的。
这样的话,半路睡着的梁雨薇一定会把被子衣服什么的都给弄弄干干净净的,那么到了明天早上就又可以大饱眼福了。
而且关键是这一切的所作所为梁雨薇并不知道是她做的,那么只管大饱眼福就是了,其他的事情由宾馆被这个黑锅。
郝建一脸坏笑的把所有事情都做好,然后躺在床上,美滋美滋的正式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就这样的过去了。
第二天,也是鱼肚刚刚泛白,天微微亮的时候,郝建还在睡梦中,突然就听见了一声尖叫。
“啊!“是梁雨薇的尖叫。
郝建立马吓的吓醒了,然后坐在床上,然后扭头向梁雨薇看去。
只见梁雨薇此时的上衣都被她脱掉了,只穿着粉色的
a,然后和性感的蕾丝花边的内裤坐在床上。
看样子也是刚刚才醒的,然后被自己的这一幕给吓到了,所以尖叫。
看到这一幕,郝建又情不自禁的流鼻血了,然后拿纸巾擦鼻血,但眼神还是不忘的一直盯着梁雨薇那里看。
梁雨薇看见郝建一直在看自己,便扔了一个枕头过来,然后拉起被子包住自己。
随后就说:“你还看!“
郝建说:“不看白不看!“
梁雨薇这一下子就怒了,便说:“我一觉醒来就是这样了,你说是不是你给弄的!“
郝建便说:“我要是给你脱了你自然有反应啊,肯定会醒来啊!所以肯定是自己脱的,半夜自己脱衣服,说,你是不是想那个了……“
郝建一脸淫笑的看着梁雨薇。
黑夜是个十分神奇的时间段,它能够让人们把白天积蓄的情感发泄出来,无论是快乐,亦或者是不开心,但大多都是悲伤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在黑夜里伤感。
黑夜,万家灯火都熄灭了,四周都开始变的很宁静,大脑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总是能很快速高效率的完成一些事情,这也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黑夜族的原因。
此时此刻,已进入了深夜,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原因那所有的人应该都睡了。
郝建这个时候却还没有睡着,他知道,梁雨薇也是。
他等了很久么有发出声音也没有动一下,只是在等待梁雨薇的那个小秘密。
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值的她这么再三斟酌,只是查探一下自己到底睡着了没有。
郝建缓慢的呼吸着,突然的,他听见了什么声响。
只见梁雨薇的床上突然传来了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一急一缓颇有节奏,最主要的还是梁雨薇会时不时的叫上几声。
声音虽然很小,看起来还是梁雨薇特别给压制着声音,但要听的话还是听的着了。
卧槽!
郝建的脑海里面瞬间出现了“打飞机”三个大字!
莫不是刚才受了自己的刺激,梁雨薇然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也给自己爱的安慰,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这样。
经过多年的经验保证,郝建敢确定梁雨薇一定是在干那事。
刚开始梁雨薇的声音还刻意的压制着,但是慢慢的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那动作也越来越大,弄的郝建心痒痒。
本来还是有点睡眠的的,但是被这一弄,这他妈的谁还睡的着啊。
只是听着那声音郝建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如果不是答应了梁雨薇跟她约法三章的话,郝建就直接会扑过去了。
自己用手不如别人来帮你!
其实郝建就是这么一个干脆的人。
但紧接着,梁雨薇貌似是怕弄醒郝建,然后声音就小了那么一点点,动作也小了那么一点点。
但是虽然是反着睡的郝建还是听的见那动作的幅度,一急一缓的,看来梁雨薇在这方面特别有经验啊,否则的话也不至于手法这么老道。
“啊!”
“啊!”
“啊!”
“…………”
声音此起彼伏一声一声的激荡在郝建的心怀,慢慢的那个郝建的那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了,一下子膨胀起来,弄得郝建好是难受。
如果说全天下什么事情是最难受的话,想来不会是烤熟的鸭子飞了,也不会是遇到女神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看更不可亵渎,而是郝建现在这样。
明知道旁边就有一个人有需要,而自己可以满足她的需要,却要克制住自己不能干。
这恐怕就是全天下最难受的事情了,而郝建此时此刻正在承受着这种难受。
这种难受大概承受了有十分钟左右,突然的,梁雨薇的声音突然变小了,然后又变大了,突然的梁雨薇下面的动作停止了,然后她舒了一口气,只觉得下体突然涌出了一股暖流,然后全身无力,就放开身心的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