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着,一边把震惊的目光落在郝建的身上,想要开口问一下他能否教一下他,但这时候,却有人开口了。
“丰老,这幅画怎么样?我们眼拙,看不出这一幅画的好坏。”
闻言,丰南洪就转过头,看了一眼这些人,最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指着桌上的这一幅画,道:“这一幅画,很好……真的很好……”
“我相信在场有不少人都是从绘画出身的,但我知道,你们一定是没有学过用酒水作画的课程。”
众人听到丰南洪的话语,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他们学的都是传统的绘画手法,而这传统便用不着酒水。
所以这酒水作画,他们并知道,也看不出这酒水做出的画的好坏。
只是如今被丰南洪一说,他们就知道了,这位一流艺术家是绝对不会乱开玩笑,也不会乱说话,甚至对于作品,他有一种近乎苛刻的态度,现在这幅画可以得到他的认可,就说明这一幅画,是真的好作品。
“我想就算我这样说,你们也不是很懂。”
看到众人依旧有些迷惑,丰南洪暗叹一声,便摇头道:“既然如今郝建先生做了这一副酒水画,我也就来跟你们说一下,这一幅画的大概。”
“首先是酒水也就是材料的选取,这点就是因人而异了,每个人的习惯不同,每个人对酒水的要求也就不同。”
“之后便是作画,面前这一副肖像画,其中采取的手法,就已经多到连我都难以数出了,但每一个手法,都是你们很难学到的。”
“如果说我最好的作品其中运用的手法是砖头,那郝建先生所做的这一幅画,就是一面墙了,这是远超我的实力。”
众人一听,脸色大变,谢平双手紧握,对于丰南洪的话语,他是相信的,可是却又不想要承认这个家伙。
毕竟从丰南洪的口中知道,这个家伙的实力在丰南洪之上……
这个家伙不是一个门外汉吗?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手段?
“不过……”
忽然,谢平想到了一件事情,嘴角顿时勾起了得意的弧度,只要这个作品没有这个东西,那即便它用的手法再多,也是一件普通的作品。
每一幅作品所需要的有绘画手法,也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作者的名气,郝建是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人物,所以他的作品做得再好,也是不值钱的东西。
就算值钱,也绝对比不过他心痛拍下来的画作,那一幅画可是价值二十多万。
如果郝建的话真的很值钱,那他为什么还会穿的如此破烂?
认为自己找到一个出口的谢平,脸上的阴冷散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的手段再厉害又如何?
即便以后郝建的名气上来了,作品值钱了,可是今天他却依旧把这口气给出了。
“不知郝建先生,您的这一幅画能不能两百万卖给我?”
可是接下来的一个踌躇的声音,令他的世界观轰然破碎。
他抬起头,就看到丰南洪此时犹如一个被老师叫起来的小学生,扭捏不已,看着那一幅画,却带着浓重。
只要买下这幅画,再慢慢参透其中的手法,或许以后他也可以用酒水作画了。
“这……”
丰南洪面露凝重,见到郝建那些酒水,下意识地偏过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老友,见到他脸上也带着凝重,便是点了点头。?燃文????????en`
与其他人的不解不同,他们这些一流的艺术家,自身是试过用酒水作画,可是那种酒水的颜色,他们很难掌控。
一个连颜色都掌控不了的画家,还能怎么去作画?
“……”
郝建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袁姗姗,便是嘿嘿一笑。
“唰!”
只见郝建瞬间就把十多瓶不同颜色的酒给打开了,各自倒在杯子中,同时再放出一堆空杯子。
“哗!”
手里画笔挥动,拂过酒水,随后落下了画作的第一笔。
“好深厚的功力……”
看着那些酒水落到画纸上散开却没有影响画作的美感,反而更是觉得,这个年轻人是算出了这酒水散开的趋向,从而引导它们进行作画。
丰南洪暗自心惊,这种作画的功力,就算是他也达不到,并且就他所知,华夏中能够运用酒水作画的人,很少,少到几乎没有。
因此这一次,他聚精会神地看着郝建手里的动作,他不是那些所谓的二流三流艺术家,他是真正的一流艺术家。
即便现在的实力已经达到瓶颈,但并不代表他不想要突破瓶颈,只要能够学会郝建的酒水作画技巧,那或许会让他的功力再高几成。
倒是那些年轻的艺术家,看到郝建用酒水作画有些震惊,不过后面就有些疑惑,毕竟他们看到这些酒水很乱,落在画纸上,很是杂乱,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想要画什么。
谢平瞥了一眼也就不看了,就这种实力也想要跟他作对?在他看来,郝建无非就是在这上面乱画罢了,毕竟谁都看不出来,他究竟是要画什么。
不过他倒是没有开口讽刺,作为一位艺术家,他拥有一定的素质,那就是在别人作画的时候,打扰别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更何况今天在这里的,还有袁姗姗跟那几位一流艺术家,他之前丢的面子也够多了,现在却必须好好地想一想,该怎么把自己的面子要回来。
这家伙……
袁姗姗好奇地看了一眼认真作画的郝建,心中也很是好奇,郝建会做出什么样的画作给她呢?
在场或许有人会怀疑郝建的实力,但她却绝对不会,说实话,她如今能够达到这种程度,达到国际认可的程度,这其中也有不少是因为郝建。
她知道郝建的实力,比起她要强上很多,甚至可以说远超,至于这里的这些一流艺术家,根本就不被郝建放在眼里。
毕竟他的作品,不管是用心还是随手,随便一件扔出去,都会让很多艺术家挤破脑袋,可惜的是,郝建从来都不把自己的作品当作品。。
“呼呼呼……”
双手飞快舞动,他手里的画笔不断变动,各种各样的颜色,在他的调配下,慢慢地显露而出,而画中的轮廓,也慢慢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仅仅从轮廓来看,他们只能依稀辨认这是一个人形,但比刚才什么都看不出来已经好太多了,所有人屏住呼吸,静静等待郝建的停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