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妍柔不愿意与慕容秋水争执,反正日后留在世人眼中的人只有她白妍柔,而慕容秋水将会渐渐的被淡忘。
“今天,你得要把这位置还给她了。”恰逢此时,郝建却笑着开口,他双手环胸,一脸平静的看着白妍柔,脸上写满了轻蔑。
第一眼他就不喜欢白妍柔了,而听白妍柔这么说话,他更加不喜欢他了。
因为在郝建眼里,白妍柔就是一个妒忌心极强的疯女人。
“郝建是吧?我听说过你!”白妍柔也转过头来,冷着脸道:“你目前已经触怒了慕容家和叶家,难不成还想找我白家的不痛快吗?”
杨武山怕郝建,可她却不怕,因为彼此身份不同,郝建若是敢把她怎么样,白家定然不会放过他。
“既然你知道我,那你就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是吃软不吃硬,而且在生气的时候,那是软硬都不吃。所以你觉得用白家来威胁我,有用吗?”郝建轻蔑的笑了起来。
闻言,众人的表情顿时变得极其古怪,因为他们都觉得郝建的话很有道理,如果这个家伙真的会害怕的话,那么之前就不会招惹慕容夜云他们了。
白妍柔也不禁俏脸微怒,郝建比她想象中还要难对付,连他们白家也都不放在眼里。
“也就是说,你想给慕容秋水出头是吧?”白妍柔冷着脸道,白妍柔也听说过郝建这个人,现在她不担心慕容秋水,但却忌惮郝建。
“我朋友现在很不高兴,我自然就要为她排忧解难。所以能不能请你把原本属于她的位置,还给她呢?”郝建笑吟吟的问道。
“妄想!”白妍柔态度很坚决,如果就这样把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拱手让人的话,实在有点不附和她的性格。
“你再考虑考虑?”郝建却笑眯眯的盯着白妍柔看。
“郝建,你以为你在花市混得不错,就可以来京都撒野了吗?告诉你,京都是权贵的天下,在这里我们说了算,不是你那鬼地方能够相比的。想在这里和我叫板,门儿都没有,你要是敢动我,马上一支军队就会开到这里!”白妍柔冷冷的威胁道。
她这话一点也不夸大,因为白家在军界的地位显赫,白老爷子曾经是国之功臣,所以门生众多,因此在国内享有非同一般的地位。
而白妍柔是白老爷子最为疼爱的孙女,可谓是白家的掌上明珠,白家人从不肯让她吃一点亏,所以才养成了白妍柔这个刁蛮骄横的性格。
她现在敢对郝建叫嚣,也是仗着自己身后有白家撑腰。
郝建却笑了起来,道:“知道你和慕容秋水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嗯?”白妍柔皱着眉头看郝建,不知道郝建想说什么。
“区别就在于,慕容秋水即便没有了慕容家为她撑腰,依旧坚信自己的价值,而你只有在白家给你撑腰的时候,你才敢对我大小声。”郝建继而羞辱道。
“去你妈的!”白妍柔忍不住怒吼了一声,彻底的被郝建给激怒了,直接一巴掌挥向郝建的面门。
“郝建,我承认你在花市势力很大,可以说是只手遮天,但这里是京都,不是你花市!”而就在此时,杨武山却冷冷的对郝建呵斥道,他现在听命于白妍柔,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郝建他们过去。
所以即便是此时对郝建极度恐惧,他还是不得不站出来。
闻言,李泽恩等人也都觉得杨武山的话有些道理,郝建虽然在花市势大,但这里是京都,是他们的主场,在这里由他们说了算。而郝建来到他们的地盘,就必须看他们的脸色才是啊。
然而,郝建却根本不为所动,漫不经心的道:“在龙的眼里,这个世界是没有地域之分的。”
龙游天下,可不会地域区分开来,就好比现在的郝建,只要他够强,不管是花市还是京都,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就算是杨武山这样的地头蛇,他也是想压就压,丝毫不用留情面的。
“还有人想要我给交代吗?有的话大可站出来,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的!”郝建望向那些权贵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那些权贵们都觉得很懊恼,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郝建这摆明了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但对此他们又一点办法也没有,没人敢上去对郝建叫嚣,因为他们不想像杨武山一样。
见到无人回答,郝建脸上的讥讽之色更加浓郁:“刚才不都一个个飞扬跋扈的看不起人吗?怎么这会儿哑巴了?”
还是没有人敢说话。
“现在还有谁觉得慕容秋水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的,也都站出来!”郝建继续耍横,完全掌控了主场,没有一个人敢忤逆他。
“你,给我滚过来。”正当这回事,郝建很不客气的指着杨武山,杨武山也不敢怠慢,只好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
“啪!”
郝建上去就是一巴掌,然后怒骂道:“现在你还要我给你交代吗?”
“不要了,不敢要了!”杨武山却连忙摇头,都快哭出来了,被挨了一巴掌也不敢反抗,因为他不想死。
以这个疯子的性格,还真有可能在这里就把自己做了。
“那位置你是让不让出来?”郝建继续逼问道,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让慕容秋水坐回原本该属于她的位置,哪怕慕容秋水现在已经不是慕容家的千金大小姐了。
“这个这个我真的没办法啊,现在这里由白小姐说了算。”杨武山苦笑道,他不敢得罪郝建,但也不敢得罪白妍柔啊。
“现在这里由我说了算!”郝建冷着脸道,而后揪住杨武山的衣领:“要么让那个什么白妍柔把位置让出来,要么你就死在这里,选一个吧!”
“郝建先生,你就别为难我了,我真的没有办法啊。”杨武山真的要哭了,郝建这是把他往死里逼啊。
“没办法?看来你是想死了!”郝建冷哼道,而后啪的一声将酒瓶子打碎,露出里头尖锐的一段,而后指向杨武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