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苦笑,如果这是你朋友的,你至于这么紧张。
郝建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一想到自己身为老师,有必要在卫生意识上教导了一下自己的学生,便清了清喉咙道:“那什么,女孩子青春期有那方面的需要我也知道,但用跳蚤就好了,千万别用按摩棒棒,那玩意儿会捅破的。”
“老师你耍流氓!”赵雅婷生气的喊了一声,然后转身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怎么可能会用那么的东西,就算是这跳蛋,她也只是因为一时好奇才买来用的。
当然,这也是赵雅婷的她那个朋友教的,所以赵雅婷就想尝试一下,可没想到才没用几天,就被郝建给发现了。
“哎。”郝建想要说些什么,但回应他的却是赵雅婷重重的摔门声。
“这熊孩子,老师这都是为你好不知道吗?真把捅坏了以后没男人要你!”郝建吆喝道。
“咚!”
赵雅婷狠狠的踹了一下门板,表达自己的不满。
“嘿,还挺凶。”郝建呵呵笑了起来,然后摸进了厨房:“让我找找有什么东西能填饱肚子。”
而此时,赵雅婷靠在房门后面,此时她可谓是恨死自己了,自己怎么就忘记把那东西给收起来了呢?这一下完蛋了,老师会怎么看待自己?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是个坏女孩吧?
在房间里踌躇了半个多小时,赵雅婷才终于下定决心出去瞧瞧,但到了客厅,她却看到郝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傻乐,拿着她的零食很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赵雅婷顿时哭笑不得,此时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了,敢情这家伙压根就没当一回事。
看到赵雅婷出来,郝建顿时委屈的望了过去:“有吃的没,饿。”
“。。”
晚上,赵雅婷衣衫单薄的躺在床上睡不着,毕竟她还是头一回和一个男人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多少会有点不太适应的,更何况对方是自己一直爱慕的老师。
可就在此时,赵雅婷突然听到外头的走廊传来一阵骚动,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后在她的门口停了下来。
赵雅婷顿时心慌意乱,是老师?这深夜半夜的他来找自己干嘛?难道他想?
赵雅婷越想越不安,万一老师真的要对她乱来的话,那她任他摆布呢?还是任他摆布呢?
“吱呀。”
果然,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赵雅婷躺好了身子,紧闭双眸,浑身僵硬的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突然,赵雅婷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人捂住,赵雅婷吓得睁开双眼,惊恐的看着郝建,老师果然是打算要对自己那啥了吗?
来吧,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但下一刻,她却听到郝建压低声音说道:“嘘,有人在撬你们家家门。”
“嗯?”赵雅婷那满腔的热情,一下子就像是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心里不禁咒骂:他妈谁呀,这么不会来事!
郝建对赵雅婷做了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她跟着自己走到门边。
这时,他们就听到外头传来几个男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老狼,你说那漂亮娘们儿在哪屋呢?”
“别吵吵,这不正找着吗?那骚娘们儿天生一副狐媚样,还长着一对令人犯罪的爆,乳,老子早他妈想上她了,今儿个竟然还敢让她的姘头打老子,老子要是不把她干的啊啊叫,就白瞎了老狼这个威名!”那个外号老狼的男人怒哼道。
赵雅婷和郝建都算是听明白了,这个老狼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变态。
此时赵雅婷面红耳赤的,面对老狼这么露骨的话,她这个当事者哪能不羞恼。
徐东河直接挂了电话,他以为郝建打电话过来是想要程薇薇的联系方式。
“妈了个巴子的,这老东西。”郝建不禁咒骂了起来,再度拨通电话。
“干嘛?”徐东河不耐烦的道
“老东西,老子现在身无分文,赶紧汇点钱过来救救急。”郝建怒道。
“没钱,不给,滚蛋!”徐东河又挂了电话。
“我就哔了狗了。”郝建气得跳脚,第三次拨通徐东河的电话,这一次他先开口:“老东西,你再敢挂我电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到你家去把程薇薇先奸后杀?”
“你到底想干嘛?”
“要钱!”
“明天给你,现在没时间。”徐东河回绝的很干脆。
“那我今天晚上睡哪?”
“大街,天桥底下,任选!”
“老王八,你这是过河拆桥!”郝建骂骂咧咧的道,暗骂徐东河无耻,利用完他之后竟然就不管他了。
“什么?我信号不好,喂。喂。咔。”
“妈的,真后悔当初怎么没让他给战马轮死!”郝建懊恼的道,然后这位爷儿就只能顶着寒冬夜蹲在跳桥底下过夜。
半夜时分,周遭的居民就听到有人凄惨的在唱小白菜。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
“小乞丐,给你钱。”路过的大妈往地上丢了几个硬币。
郝建顿时大怒:“你他妈才乞丐呢,你全家都是乞丐!”
然后默默的把几个硬币给收进了怀里。
“郝老师,你怎么在这?”这时候,一个清脆的女音在郝建的耳边传来。
郝建回头一看,便看到赵雅婷从车内探出头来。
原来赵雅婷放了学准备开车回家,只是没想到会在路上遇到郝建。
“我说我在这里赏月,你信吗?”郝建苦笑道。
“不信。”赵雅婷也笑着摇了摇头,赵雅婷原本打算和车小小一起跟踪郝建去阿塔玛的,但却没想到郝建提前一天就出发了,而且还是偷渡离开的,她们两个想跟也跟不了了。
“好吧,其实我是无家可归了。”郝建叹了口气。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出国了吗?”赵雅婷惊奇的道,无家可归,像郝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无家可归?
“是啊,不过事情解决就提前回来了,那该死的雇主中途溜了,工资都没结给我,所以我就只能睡大马路了。”郝建一脸憋屈的道。
“啊,这么过分啊?”赵雅婷暗暗吃惊,从车上走了下来。
“是啊,我好可怜的。”郝建又很可耻的将自己的脑袋埋入了赵雅婷雄伟的双峰之间。
在这凛冬之夜,唯有赵雅婷能给他一丝丝的温暖。然后他就很可耻的硬了。
“老师,不如你今晚睡我家吧?”赵雅婷提议道。
“你家有爸妈什么的在吗?”郝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