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对啊。我们。我、大小姐、林曼雪都这么认为。”
我笑着说:“恐怕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认为吧。”
“才不是呢。”
“你又不是她们,你怎么知道?”
“感觉啊。女人的感觉很准的,相信我,她们也一定跟我一样这么认为,不然她们能一个一个对你死心塌地吗?”
“呵呵。”
“你呵呵什么,不信我的话?”
“谢谢你夕儿,谢谢你安慰我。”
“楚天,我我不要你不开心。”余夕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摩挲,挺心疼我的。
“我没事。”
“不。你有事。我知道你有心事。救人如救火,都是我的病连累了你。”
“夕儿,你别这么想。”
“楚天,明儿咱们就出发去孤崖吧。”
“明天?”
“对。明天一早。”
“可是你的病?”
“我的病没什么大碍了。楚天,其实我一直坚持不要离开这里,就是因为我想尽快把病养好跟你一起去孤崖。孤崖是晏青程的老巢,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一旦你把我送回杭州,必定要一个人去闯孤崖。这是我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夕儿—”
“如今我的病好了个七七八八,可以陪你一起前往,放心吧,多个人多个帮手,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我的累赘。”
“真的吗?”
“嗯。”
“楚天,你以前答应我的事情还作数吗?”
余夕依旧害臊,假装恼怒地说:“你还好意思说,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那么欺负我。”
“夕儿,我没有欺负你,我—”
“不许狡辩!更不许解释。我不要听。”
“哦。行吧。地上凉,我抱你回去吧。”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突然一把拦腰抱起余夕来了一个公主抱,余夕只是短暂的惊了一下,然后就把小脑袋埋在我的怀里。
“夕儿,你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来,我去给你寻点草药退烧,顺带找些吃的东西。”我抱着余夕一边走一边说着。
“嗯。”余夕十分乖巧,温顺极了,可能女人都这样吧,一旦被男人征服,他说啥就是啥,完全没了自己的主见。
余夕闷着头不说话,我还以为她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难受?”
“没。”
“没你怎么不说话呀?”
“我—我在想事情。”
“你刚刚才从鬼门关逃回来,可不许用脑过度,还是安心休养吧。”
“哦。”余夕说是这么说,可我看得出来,她有什么心事。
我把余夕抱回草屋,余夕看着木床都塌了,羞得满脸绯红,她嘀嘀咕咕地说:“真够野的,那么用力干嘛。”
“啊?什么?”
“没没什么。”
“不对。你分明想说什么。”
“真的没什么。”
“夕儿,你有什么不痛快就跟我说,千万不要闷在心里知道吗?”
“我—我没有不痛快啊,挺开心的。”
啊?
余夕连忙转移话题说:“楚天,我饿了。”
“我这就去找吃的。”我瞧了瞧塌陷的木床,不知道该把余夕往什么地方搁下,只能傻傻的抱着她。
而余夕压根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夕儿,我—”我对着木床尴尬的笑了笑。
余夕温柔地说:“我都懂。男人嘛,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