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九念做起身,这下她听懂了,男子说那个少年有所图谋,可是图谋什么呢?他们不是安全的出来了?
“所以,不管山腰那个神秘的少年图谋什么,你觉得,我们还有心情在这里休息么?”白齐慢悠悠地说着,看着岑九念已经举棋不定的神情,见目的达到,站起身,向前走去。
岑九念犹豫着,到底还是跟上了对方的身影。虽然没有搞清楚少年的用意,她说不怀疑是假的。
这一走,一直走完了一个山头,待到下山之时,岑九念累的就差没躺在地上,就算拖着也不走的时候,一个惊喜的声音从远处冲了过来,让岑九念仿佛看到了躲在乌云背后的太阳猛的射出的一道光。
“公主———”岑九念无力的挥着手,心落到了地上,终于,终于可以堕落的去做她吃喝等死的公主了。
越来越近的岑合卿第一眼就看到岑九念身旁的北魄国皇子白齐,只是白齐一副不相往来的神情,心落到了地上。
“公主,可曾受伤?”下一刻已经到了岑九念身旁,面色一沉,衣服并不是昨夜的,可碍于白齐在场,又不好问。
{}无弹窗“自然。”岑九念心里没信心,却硬着头皮点头,岑合卿不可信的话,她这个日落国在这个世界只怕没有人能够信任了吧。
虽然这个信任里有些她还未弄清楚的利益关系,如果她只是那个未曾涉事的公主,那么她该会幸福,自然,等到真相大白之日,那种被背叛的痛苦同样也不会比她少一分。
岑九念笃信着,但是她相信岑合卿会找她,因为她与他还有利用价值,不然,就该如面前的男子一般,看见她就好像没看见,一脸嫌弃地这世上怎么会有她这样个女子。
白齐自然嫌弃得很,这世上哪有这样一个女子,如此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不,准确的说是瘫在地上,嘴里还叼着根草根。
可是那枚药丸只给了岑九念,若是将一国公主仍在荒郊野外到底有损他的名声。
白齐忍住不快,择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上去,岑九念拿斜眼望了一眼,舒服地靠在石头上。
岑九念不是没想过趁着这个机会离开岑合卿,从此山高水长,她找个山青水秀的山脚度过余生,疗藉心伤,不管任何事,不见任何人。
可是,事实证明,你要隐居是要有点本事的,比如她刚穿越而来,那便不是隐居,而是行走的原始人好不?而现在,她同样没有隐居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