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墙壁上都留下了两人打斗的痕迹。
南宫殇三人远远的就看到了大厅的景象,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冷气。
凤九更是冷眼看着大厅中对立的两人。
风吟却是一脸的苦笑,他走的时候两人还好好的,这才去了一会,大厅就变样了。
主子一定会生气,他同情的看向了两人。
走进大厅,南宫殇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冷眼看向白起,勾起唇角冷声喝道:“你就是以这种姿态来保护本王?”
白起仰起头,平视着南宫殇,眉眼中闪过一抹不解,却是冷漠的没有开口。
“是哑巴还是聋子,本王手底下不养废物!”南宫殇脸上阴沉的似暴风雨来临。
花颂赶忙上前一步,单膝下跪,低头认错:“主子,是属下先动的手,技不如人。”
听着这话,南宫殇的脸色更加阴沉了,视线落在花颂的脸上,眉眼中全是不悦:“这么没用,自己去领罚!”
“多谢主子!”花颂抱拳,随即起身离开大厅,领罚去了。
白起望着花颂离去的背影,锐利的眸子眯了起来,天宇战王行事手段居然跟主子一样。
这一刻,他心里有些明白主子让他保护南宫殇的原因。
“是银发男子派你来的,是保护,还是监视?”凤九有些玩味的看向了白起。
这男人有着一双锐利的眸子,五官精致,虽然没有南宫殇那般菱角分明,却也觉得算得上是帅哥一枚。
更何况这人的修为,她看不透,有些事情自然是要问清楚。
白起诧异的看了凤九一眼,发现这女子神情冷淡,丝毫没有被自己的容貌所震撼。
他第一次觉得女人,也不是都是花痴。
好在凤九不知道白起此刻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嘲笑一翻。
有南宫殇这么个大帅哥每天在她身边晃悠,再见到白起的容貌,她还真没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
白起扬起了唇角,眼中一片冰冷:“我主子是银发男子,派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保护天宇战王,至于你们的所作所为,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凤九扭头看向了南宫殇,扬起唇角笑了起来。
南宫殇顿时就知道凤九的意思,是要留下这人,不仅伸手扣住了凤九的腰身,眼神也深了起来。凤九愣了一下,随即无语的抚了抚额,这就吃醋了!真是个大醋缸子。
大地一到了这严寒的季节,一切都变了样,天空是灰色的,好象刮了大风之后,呈着一种混沌沌的气象,而且整天飞着清雪。
人们走起路来是快的,嘴里边的呼吸,一遇到了严寒好象冒着烟似的。
好在这段时间凤九等人都不用出门,,也就窝在房间里取暖。
一大早,南宫殇起来吃过早饭之后,就去了书房。
桌子上放着一个信封,是拆过的。
南宫殇顿时就皱起了眉头,猛然喊道:“风吟,昨天有人进王府?”
风吟赶来跑了进来,一脸的懵逼:“没有啊,没发现有人进来。”
南宫殇眉宇紧锁起来,看着手里的信件,摆了摆手,示意风吟出去。
风吟懵逼的又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忍不住的问旁边的花颂,“昨天夜里王府进人了吗?”
“没听到动静。”花颂也是一脸的疑惑。
房间里的南宫殇皱起眉头,坐在椅子上,将信展开。
第一个字就让他瞳孔缩了缩,那信上的名字是他娘。
而且写的字很是娟秀,一看就是女子写的。
一封信看得南宫殇是热泪盈眶,他终于知道自己父亲是如何死的。
紫阶才能去圣灵大陆吗?
这么些年,他也不是没去过。
看着泛黄的信纸,南宫殇感觉到了浓浓的母爱。
原来他爹叫南宫冥。
南宫殇将信小心翼翼的收进怀里,翻墙进了将军府。
凤九之前的院子被银发男子毁了,已经搬到了隔壁的清华苑。
南宫殇来的时候,凤九正在煮茶嗑瓜子。
“来了。”看到南宫殇脸色不对,凤九扬起脸问了起来:“发生什么事?”
南宫殇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了凤九的身边,从怀里将那封信拿出来,递给凤九。
凤九一脸狐疑的将信打开,整个人都震惊的抬起头看向南宫殇,着急的问道:“这信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