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来找人的!”
说完,河岳环顾了一下大厅,没见到自己要找的人后,就大模大样朝里面走去。
幸亏这会儿进出大厅的顾客不是很多,还没有引恐慌。
店长见势不妙,赶紧要朝里面去,去通知秦朗。
毕竟眼下能够做主的,并不是他这个店长,而是秦朗。
可惜,河岳五大三粗的身体挡在前面,店长绕不开这人,只能跟在后面。
河岳很快就在一间打开房门的办公室内,见到了符合河广运口中描述的那人。
“小子,就是你打伤了我河家的人?”
冲进办公室,河岳一脚将放在大厅中央的茶几踩碎,嚣张地看着坐在对面沙上小憩的秦朗,咧嘴笑着,牙齿森白,很是凶神恶煞。
店长一见这架势,赶紧跑了进来,不过没等他禀明情况,秦朗就朝他挥挥手道:“刘店长你先出去,这儿有我就行。”
既然有人来为刚才河家那四人报复来了,他一个人接着就是,没必要让瘦弱的店长也卷进来。
店长知趣地离开,去调集保安力量同时安抚个别顾客去了。
“嚷嚷什么啊,比嗓门大啊?”
秦朗等店长走了后,在沙上换了个姿势,仍旧坐着没起来,让本来是想吓唬秦朗好看着秦朗露出害怕表情的河岳,为之一愣。
河岳很奇怪,想不通这人在见过了自己威后,还能保持足够的镇定。
要知道,他刚才叫嚣,可是动用了先天三层武者的气势的,别说普通人,就是后天武者被他这么一质问,神经都会吓得高度紧绷。
在河岳还在愣的时候,秦朗又说话了。
“还有啊,那茶几你要赔啊。”
河岳直接凌乱!
他就不信对面那个年轻小子没看出来他是来报复的,但那小子凭什么还这么淡定?
“小子,你这份镇定还可以,但你敢动我河家的人,老子今天要废了你!”河岳表情狰狞,举起了紧握的拳头。
布满老茧的拳头足足砂锅大,充满了暴虐的气息,似乎一拳下去,秦朗就会被这拳头砸成肉酱一样。
“呵呵,你们河家原来除了卑鄙无耻外,连放狠话的本事也是一流!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河家啊。”秦朗轻笑道。
河岳再傻,也听出了这话是秦朗对河家的嘲讽。
“小子,你敢这样说我河家,今天我不让你缺胳膊少腿,我他玛将河字倒过来写。”
秦朗听了后也不恼,只是回应道:“就这样说了又怎样?在我眼里,河家就根本不是个玩意,垃圾得很!”
“找死!”河岳大怒,冲着秦朗一拳砸了过去。
秦朗不慌不忙地躲开,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慌乱。
他自然能看出河家来的这人,有着先天三层的实力,实力等级上比他还高一级,但这并不表示两人交手,他就一定会在这人手上死伤掉。
砰。
河岳带着内劲出的一拳,力道何其猛烈,虽然被秦朗避开,但强大的力道还是直接击中了秦朗之前坐着的那张沙。
秦朗打走了河家这四人后,给唐雪打去了电话,告诉了那名打算出卖针灸技艺的针灸师的名字。
河家那四人,在他那样的逼迫下,肯定不会说谎。
再说,那个针灸师是不是被冤枉的,唐雪那边一查就知道了,他就不会再关注了,反正唐雪有能力处理好这事。
至于被打跑的河家那四人,会不会继续觊觎康乐养生会所的股份,秦朗不知道,但也不担心。
……
“老二,你到云海市了没有?”
一个电话让正在开车的河岳,减慢了车。
“大哥,我刚刚到。”
河岳对河山说道。
“我去过医院见了醒过来的镇白了,据他说昨晚打他的那人,名叫秦朗。”
河家家主河山说的这话,既有些无语,更多的还是愤怒,感觉像是河家尊严被冒犯了一样。
“秦朗?哪个秦朗?”
河岳犯迷糊。怎么又冒出来个秦朗?
“还有谁?就是你要去杀的那个!”河山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不明白这个弟弟的思维反应度怎么这样迟钝。
“我要去杀的那个?”河岳念着,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将方向盘拍得砰砰响:“靠,就是那个秦朗打伤了我儿子,毁了我儿子的布加迪威龙?玛的,那小子找死!”
“哼,本来就没想过让秦朗活下来,现在更好,河岳,你办事利落一些,杀完人拿回血色凤凰令就行。”
河山说道。
“那不行!”河岳瞪眼道,“秦朗敢伤我儿子,杀死他之前,我要狠狠折磨他!”
河岳十分的凶残,却丝毫没去了解昨晚事情的经过,认为错完全不在儿子这边,只要有人敢动他儿子半根手指头,他就要杀死这人。
“其他的我不管,血色凤凰令无论如何要拿回来!”河山交代道,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东西只是血色凤凰令。
至于秦朗怎么死,他根本不关心。
河岳挂断电话,咬牙切齿,没想到事情这么凑巧,打算去杀的人,就是昨晚打伤他儿子的人。
“秦朗是吧?本来也没想着要留你性命,现在就更加不用想了!老子一定要生吞活剥了你!”
重新提高了行驶度,河岳在金龙商业街附近行驶着,根据导航往海云公寓接近。
河山给他的关于秦朗的信息中,就有秦朗的住处位置信息。
一会儿后,河岳突然现商业街上有四个人全都一瘸一拐走着,到了一辆别克小车前,正要上车。
“靠!”
河岳认出了四人就是河广运等人,可没想到在云海市,河家的人居然被人打成了这样。
将车开过去后,河岳下车连四人伤势都不过问,就冲着四人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尽丢咱们河家的脸!”
河岳走哪儿都没吃过亏,更别说是像被人打了,眼见居然有人打了他河家的人,对打人的人,以及被打的人,他都恼怒不已。
河广运等四人被骂得不敢还嘴,等河岳骂完后,河广运才弱弱地说道:“岳哥,我们是没用,给河家丢脸了,可是有人敢不将河家放眼里,今天敢打我们,明天就敢骑到咱们河家头上来啊。”
河岳脑子不太会转弯,被河广运这样刻意一说,立即就将对河广运等人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转移到了敢动手打河家人的那人身上。
“告诉老子,谁他玛打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