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见到家里都被段小涯砸的一片狼藉,忙道:“小涯兄弟,你真的误会了,我们和弟妹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他们倒是想发生一点什么,但是段小涯回来的太快了,子弹都上膛了,但没有发射的机会。
段小涯怒气冲冲:“李哥,你别为这花娘说情,她都把你们带到床上了,你告诉我什么都没发生?就算没发生,她也不安分,我倒要叫一叫村里人过来评一评理,这事闹的,以后让我怎么做人?”
李哥和张哥面面相觑,他们大概也了解农村的风气,观念陈旧,男女大防,别说他们确实和白菱有些念头,就算心无邪思,陌生男子和白菱躲在房里,这要传扬出去,也难免被人闲言闲语。
两人急忙拦住段小涯,李哥笑道:“小涯兄弟,你且消一消气。”又掏了一根香烟过去。
段小涯意气难平,点燃香烟,道:“两位兄弟,我是看在你们的面上,否则我今天打死这臭娘儿们!”说罢,一掌朝着桌上拍落,桌上的碗筷齐齐跳了一下。
李哥和张哥面如土色,张哥干笑着道:“小涯兄弟,这事还是不要声张,这要传扬出去,你脸上也无光不是?”
“不行,我刚才都录像了,看的真真的,这小花娘存心勾引你们,这就是背叛老子,老子又岂能饶的了她?”段小涯故意把一切罪责推在白菱身上,半点不提两个专员的过错。
白菱哭道:“小涯哥,是我一时糊涂,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段小涯喝道:“小花娘,老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竟然给我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你把钱还我,否则这件事老子跟你没完。”
白菱哭道:“小涯哥,那些钱我都拿给我爸妈了,我拿什么还给你?”
段小涯怒道:“好呀,老子前前后后,给你家拿了一两万也是有的吧?哼,我这就找你们家说理去,再不行,我就告上法院,我总要把这些钱给讨回来的。”
段小涯又望向两个专员:“两位,到时你可要替我做个见证,这些钱我可不能打了水漂。你们是在水利局上班是吧?我会去找你们,大家都是男人,你也清楚我现在的处境,绿色的帽子老子不戴!”
{}无弹窗李哥见段小涯主动示好,倒有一些意外,毕竟段小涯先前在酒桌上很不给面子,笑道:“小涯兄弟,你们村想要建水厂,我看不是那么容易的呀。”
段小涯心知肚明,这是给他暗示,这些孙子拿着国家的钱,却专门来欺负底层人民,不过段小涯知道不能跟他们起冲突,笑道:“待会儿到兄弟家里坐一坐。”
李哥看出有些苗头,笑道:“这敢情好,小涯兄弟,咱们能不能成为朋友,就看你怎么做人了。”
段小涯心里暗骂不已,这些小苍蝇虽然微不足道,但毕竟也是水利局的人,现在要建水厂,少不得要和他们打交道,怎么能让他们服服帖帖地为村民办点实事,段小涯也要动点心思。
随意考察一番,段小涯带着两个专业,到了家里,此刻家里只有白菱一人,段小涯笑道:“两位稍坐一会儿,兄弟现在不能喝酒,让我女朋友待会儿陪你们喝几杯。”
李哥和张哥看着白菱,身姿妖娆,风情万种,不由对望一眼,心里颇为满意,想不到在这山疙瘩,除了石妙卿,还有这么美丽的女子。
石妙卿是村里的第一书记,他们倒也不敢太过唐突,但白菱既是段小涯的女朋友,估计也只是一个村姑而已,他们也就壮了色胆。
段小涯拉着白菱道厨房嘱咐了两句,白菱打了一个欧啦的手势,表示一切木有问题,这原是她的拿手好戏。
然后,段小涯拿了家里的卤肉出来,切了一盘,又让白菱炒了两个小菜,搬了一箱啤酒出来,四人上桌吃喝起来。
两个专员,本来已经在村委会喝了一回,酒气未散,先前喝的是白酒,现在又被冰冷的啤酒一激,两人都已有些醺然醉意。
白菱不停地劝酒,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白菱巧笑倩兮,眼波盈盈,倒把两人迷的七荤八素,暗地又拿小脚从桌底下撩拨两人,两人心情荡漾,无奈段小涯坐在一旁,不便动手。
虽然,白菱倒也不是如何倾国倾城,但她太妹出身,身上只有一股野性,只要女人主动,男女之事多半都能水到渠成,所谓女追男隔层纱,就是这个道理。
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