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鼎的神识来自妙僧,虽然妙僧封印其中的只是所学的技能和知识,然而这些技能和知识毕竟先前是存活在他的脑海里,而他的脑海里自然也有他的情感,自然而然就受到了他情感的影响。
妙僧一生不知经历多少情爱,他不是凡人,岁月茫茫,而他始终容貌不改,在时光的长河中他又遇到多少女子,看着她们生老病死,一段接着一段的感情,然而始终勘不破一个情字。
所以,他只能把自己关在孤地狱之中,以期有朝一日能够勘破情关,大彻大悟。
“我要尿尿。”曹珊珊忽然又说了一句。
段小涯顿时想死的心都有,刚才在农家乐门口的时候问她要不要小便,她又不说,现在在大马路上,到哪儿给她找个茅房?
段小涯把她放了下来,松了松筋骨,道:“你怎么重的像头猪?”
“你才猪呢。”
段小涯嘿嘿一笑,四周一望,看到路边一颗樟树,道:“要尿到那边去。”
“纸巾。”曹珊珊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刚才不是说了吗?没有。”
“那我怎么尿?”
“你们女人就是麻烦,随便找片树叶擦一下不就行了?”
“不要,好脏的,我就要纸巾。”
“没有纸巾。”
“你去买呀!”
“姐姐,你醒一醒,黑灯瞎火,大半夜的,哪儿去买纸巾?”段小涯看她一副醺然的神态,抱着她的双肩摇了摇她,“我们是在马路上好吗?”
“我尿不出来。”
“那就别尿。”
“可我憋的难受。”
“你到底想怎样?”段小涯早知女人麻烦,但喝醉酒的女人更麻烦。
“你对我凶,你欺负我。”曹珊珊嘴巴一扁,委屈万分,泪水涟涟。
段小涯:“……”
{}无弹窗云照抄起长凳,段小涯随即把头伸了过去:“你丫要是敢砸下来,你丫二十万都买不到灵药。”
云照愣了一下,只有愤愤地丢下长凳,拂袖而去。
曹珊珊刚才也被吓了一跳,真怕云照那一长凳砸了下来,非要把段小涯开瓢不可,但这家伙竟然这么镇定,面不改色。
“你作死呀你!”曹珊珊在桌底下踢他一脚,责备地骂了一句。
老板娘看出了段小涯和云照结的不是普通的冤,一时不敢言语,看到他们桌上的啤酒已经喝完,又去拿了几瓶上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梦落打来电话,叫他吃饭,段小涯说他人在宫头山,不要等他,接着又继续和曹珊珊海喝起来。
曹珊珊酒量终究是浅,虽然一直是段小涯在喝,但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偶尔陪他一两杯,渐渐地也有一些头昏脑涨。
“小涯,我不行了。”
段小涯抬眼望去:“什么不行了?”
“我好像醉了。”
“没事,醉了我正好睡了你。”
“讨厌!”曹珊珊拿着筷子打他,双颊粉扑扑的,煞是好看。
段小涯嘿嘿一笑,见她实在不能喝了,叫来老板娘买单,然后扶她出去,曹珊珊刚走两步,伏地狂吐起来。
段小涯过去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你觉得怎样?”
曹珊珊摇了摇头:“不行了,好难受噢!”
“你什么酒量,见你也没怎么喝呀。”
“我又不常喝酒。”
“女孩子没酒量可不成,万一碰到什么坏人,三两杯酒就被灌倒,可不让他为所欲为了吗?”
曹珊珊幽幽地回头望他,眼波欲流:“坏人!”
“你什么眼神,我是坏人吗?有我这么帅的坏人吗?”
曹珊珊白他一眼:“去死!”
段小涯嘿嘿一笑,见她吐的差不多了,扶她起来,曹珊珊摸了一下口袋,问道:“你有没有纸巾?”
段小涯鄙夷地道:“大老爷们身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