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想梦儿妹妹和月儿妹妹了,让我们几个过来接她们去庄子里住几天。”孟召笑着回道。
看了眼天色,已近傍晚,孟倩幽笑着道:“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住下,等明日上午再回庄子里。”
几人心存的就是这个意思,也没有推脱,笑着应下。
皇甫拾梦和皇甫曜月两人还有皇甫皓和皇甫睿,听见了他们的声音早就从屋子里溜了出来,听了孟倩幽的话,齐齐欢呼了一声,上前拥着四人就要去后花园的练武场比划一下。
孟倩幽也没有阻止,笑着看着他们八个人叽叽喳喳的离开。
姜瑾正好有事过来,看到几人的背影,也笑着抿嘴。小时候,梦儿和月儿经常去城外,皓儿小,也哭闹着要跟着过去,她正要教训他一顿,大嫂却笑着将皓儿抱到了马车上,领着他去了,也不知大嫂的娘家有什么吸引力,自此以后,只要梦儿和月儿过去,皓儿一定会跟着过去,久而久之,差点认为那也是自己的姥姥家了。
八个孩子闹腾了一晚,第二日早早的吃过饭后,去了城外。
孟倩幽也好多天没有回娘家了,便也跟着过去了。
大冷的天,孟氏早就在庄子外等着了,看到几个孩子过来,喜笑颜开。
皇甫拾梦和皇甫曜跑上前去,一人抱着孟氏的一条胳膊,亲亲热热的喊:“姥姥。”
孟氏一连串的应声。
皇甫皓和皇甫睿则上千给孟二银见礼,齐声喊:“姥爷。”
孟二银应下,伸出手摸了摸他们的头,笑着道:“天冷,赶快进屋。”
孟倩幽带着几人去给孟中举夫妇,孟大金夫妇和孟三铜夫妇打过招呼,才回了孟二银夫妇的院子里。
几个孩子闲不住,又去院子里切磋。
看着几个孩子的身影,听着他们的欢笑声,孟氏脸上一直有着满满的笑意,细细的打探过明国太子求亲的事后,笑着道:“幽儿,你爹已经命人回家去接你大锤爷爷和奶奶过来过年了,估计今日就会到了,你若无事,今日就在庄子里待一天吧,等他们来了见过面以后再走。”
当年孟家的人全部过来了,李大锤夫妇说什么也不肯跟着过来,孟二银无法,只得将他们托付给了族里的人,每月定时的给银两,但是说好了,每年过年的时候是必须要来京城的。
李铁锤夫妇答应了,这十多年,每年,到了天寒地冻的时候,孟二银都会派人回去接他们过来。
“我盘算着爹也差不多把人接来了。李爷爷和李奶奶年纪愈发的大了,让他们独自在村里我也不放心,这次来了,我们好好的劝说一番,让他们老两口以后留在京城吧。”孟倩幽说。
孟氏点头:“我和你爹也是这样想的,等人来了以后,我们好好劝劝吧。”
果然,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动静,孟二银夫妇和孟倩幽走到门口,看到李大锤夫妇正好从马车上下来。
“李爷爷,李奶奶。”孟倩幽笑着走上前去搀扶住李大锤家的胳膊,亲热的喊人。
文泗这话出,皇甫逸轩的火气更大了,就凭他家的傻儿子能配的上自己的女儿?
不错,皇甫逸轩现在想文泗的儿子就是傻的,即使现在他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接管了德仁堂的大部分生意,让文泗这个不着调的爹,闲下了大部分的时间,陪着自己的夫人打着巡视店铺的幌子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文泗话说完,坐直了身体等着皇甫逸轩的回答。
皇甫逸轩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这是文东家的主意还是文小少爷的主意?”
“当然是我的主意了,我们两家交好,再成为了儿女亲家,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
皇甫逸轩竟然点了点头附和:“文东家说的对,确实不错。”
文泗总觉的他这话说的不对,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试探的问:“这么说,你同意了?”
“梦儿和月儿从小在父王和母妃面前长大,她们的亲事自然也是父王和母妃做主了。”说完,没等文泗反应过来,扬声对候在外面的周安吩咐:“去禀报父王,就说德仁堂的文东家上门提亲。”
周安隔着门帘同情的看了文泗一眼,应声,快速的去禀报了齐王爷。
齐王爷听完,脸色当即黑了下来,这刚走一个,还没有消停一天呢,又来一个,他们真当他齐王府的门槛是这么好迈进来的?梦儿和月儿是那么好求娶的?
站起身,走出门外,左右看了一眼,看到了他放在门前,已经好多年不用的,用来追打皇甫逸轩和皇甫煜的棍子,提在了手里,倒背着来到会客厅。
和皇甫逸轩、孟倩幽熟识,见了他们两人可以不行礼,没有规矩没事。可齐王爷来了,要是不行礼,那就是大不敬了,因此,齐王爷刚一进门,文泗立刻站了起来,恭敬行礼:“见过王爷。”
齐王爷“嗯”了一下,问:“听说你是来给你儿子求亲的?”
“是,王爷,无论哪个小郡主都行,我们不挑。”
他这话落,齐王爷额头上的青筋冒了起来,话声有些咬牙切齿了:“文东家这是什么意思?”
文泗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有些不妥,竟然还解释:“我的意思是说……”
“不管你的意思是什么,我只想问你,文东家是自己走出去呢,还是让我送你出去?”他的话没说完,便被齐王府打断。
文泗一下没有明白齐王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到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愣愣的看着齐王爷。
齐王爷点头,自己做了决定:“看文东家的这个意思,是想让我送你出去,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落,手从背后出来,手里的棍子朝着文泗招呼了过去。
距离很近,文泗又还没回神,这一棍子作作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身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响。
皇甫逸轩想起了这些年自己挨过的揍,身体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文泗更甭提了,当即疼的“嗷”了一声后,身体窜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