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从哪儿找了一个这么厉害的人?还真容易让人放低防备心呢。”姓谢的那个男子,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对面男人。
而姓陈的男人却是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没多久,他又抬头看薛母,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男人把她给我扔到蛇窟里去!”
“什么?陈先生,你怎么能这样?我赢了呀,你不是说我输了,你才把我扔到蛇窟里去了吗?可是我赢了呀。
而且,而且就算你要把我扔到蛇窟里,我也可以拿我女儿来抵债的,你说了我女儿可以的,陈先生,你……”薛母一脸不敢置信的被那些人架着往外拖。
姓谢的男人倒是看得一脸好莫名其妙,不明白对方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毕竟他们都是对的,对方怎么想的?也比较难做琢磨,不明白对方这会儿是在给他演戏,还是怎么的。
就在薛母快要被拖出门口的时候,那两个黑衣男子瞬间收回了,手快速的往旁边退去。
同一时间,薛母毫无预兆的落在了地板上,“哎呦”
“呵,是人是鬼出来露一面,何必让一个无知的妇人做挡箭牌呢?”陈蒲毫无预兆的开口,像是对着房间里的某个人说的。
但是周围的人却都是一脸茫然,唯独刚才架着薛母的那两个黑衣保镖,一脸警惕的看着四周,手也摸着了枪上。
谢连秀脸上露出了一抹怀疑,手也渐渐的摸到了腰上的枪上,生怕对方只是来一个贼喊捉贼。
“呵”一声轻笑,在房间中响了起来,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下一刻,房间所有的人便看到,赌桌上原本没有人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广袖流仙裙的复古女子。
女子脸上还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面子上画着一朵彼岸花。
房间安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这场面给惊呆了,不管是突然出现的人,还是那诡异的彼岸花面具!
“我女儿长得有几分姿色,更重要的是她还没开过苞啊,陈先生,要是喜欢,我可以让她立马来这里。”薛母为了活下去,也算是拼尽了老命,想出一些办法,保住自己了。
在她心里,自己唯一值钱的,好像也就是这个女儿了,现在她能当明星,自然也是值些钱的,更何况自己把她养这么大,现在自己有难,不就应该拿来抵债吗?
所以薛母觉得自己拿女而来的债,这件事简直就是理所当然,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不对的感觉。
若是月影步在这里,没有听到这些话,可能还不会怎么样?但是她现在偏偏在这里,又听到了这些话,结果自然就不一样了!
试问天下哪有这么恶毒的母亲?自己女儿大好的前程,她就要这么给对方毁了?月影更加怀疑原主到底是不是薛母的女儿了,可惜亲子鉴定还有三天。
再等等吧,等三天过去之后,判了死刑,再找这个女人也不迟!
“哦?你的女儿?”姓陈的男人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
旁边的手下见他在琢磨,连忙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老大,就是今天娱乐新闻上很火的那个女人,现在娱乐热门前十条全是她的影子。”
“是么?既然这样,那本少爷可以考虑考虑,不过嘛,这赌注还是依然要进行的,不能让谢先生白来了,对吗?”男子嘴角微微勾了勾,让人看不出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而姓谢的那个男子,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了然,“陈先生,想拿一个无知的人,来降低我的身份吗?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和我一起赌的。
这样吧,我先叫我的手下和她来一局,若是连我的手下都赢不了,那也就没必要留着了,陈先生也可以把这个女人扔进蛇窟里了。”
长相清秀的男子,显然对薛母没有什么好感,也对,可以出卖自己的亲生女儿的,谁能有好感?
姓陈的男子并没有再说话了,他只是对着旁边的手下挥了挥手,那些手下明白过来之后便立马开始洗牌。
薛母虽然心里害怕,不过想到对方已经答应了自己的条件,那么自己说了之后也就不用再被丢入万蛇窟了,想着有一个女儿替她挡着,就并没有再这么害怕了。
她慢慢的挪到了赌桌前,心中却是开始祈祷希望上一次的好运,还能降临!
清秀男子对着他旁边的手下招了招手,男子领悟之后,也跟着薛母站到了赌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