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们联系极其的少,他给她打过两次电话,但彼此说的话,寥寥无几。
像是无话可说。
或者有太多的话,又不知道如何去说。
犹如此时此刻。
微微沉了一口气,屈玉琢轻轻开口,说:“我听母亲说,你之前去屈家看过他们,还带了菲菲一起去,我得谢谢你!”
姚子望笑着摇头:“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不需要说谢谢吗?当然,我知晓我以前去的次数太少了,是我不好……”
“没有,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一时之间,两人再次沉默。
但这一次,屈玉琢没有让沉默继续下去,而是问姚子望:“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屈玉琢眸子轻闪了下。
其实原本,她是想跟屈玉琢解释下她之所以流产,并不是因为姚书宴。
她只是因为姚书宴的事情,勾起了自己对许多年前母亲去世的回忆。
再加上流产的征兆被她无意中忽略了,后来又被野猫吓到,才导致如此。
是她自己粗心大意,跟任何人无关,自然,她也知晓以屈玉琢的性格,必然还会将这个责任推到他自己身上。
他会觉得是因为他这个做丈夫的做的不够,才导致了如此。
可话刚张口,她突然不想说了。
关于李温筱的事情,她觉得他有必要给她一个解释。
姚子望哪里知晓,此时的屈玉琢,也在等她问自己李温筱的事情。
以至于两个人,就这么相互磨着,到最后,却谁也没问出口。
姚子望淡笑了下,说:“没什么,我就是想说,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必然很累,爸妈买菜回来做饭还需要一段时间,你要不要先休息休息?”
屈玉琢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了她片刻。
姚子望紧紧攥着手中的书,轻咬着唇瓣,长长的睫毛微颤着,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他。
但她在等待他的回答。
许久,头顶上终于传来了男人带着点叹息的应声,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