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辰想要他乖乖留在这个世界里,那他就乖乖留下来,但不是以元辰期望的样子。
少年的身躯成长到足以承欢的年纪时,元辰命人将教习嬷嬷带到了东宫里。
那是元辰就立在床榻边,身上穿着太子的华贵朝服,立在一片昏沉的光线里看着他。
藏在床榻上的江伏茫然的望着他,单薄的衣衫露出精致白皙的肩颈线条,一张雌雄莫辩的脸上朱砂灼灼,唇红齿白,充斥着温顺的懵懂。
元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托着他的下巴专注的凝视着他,温和的问。
“橙橙,往后日日让教习嬷嬷教你如何取悦我,可好?”
他的语气很轻,没有往日的阴郁,反而像是在开玩笑。
他知道的,江伏并不是温软可欺的无爪小猫,而是带刺的漂亮花朵,软而不弱,利而不迫,能在他怀里懒洋洋的撒娇,也能对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都露出凌厉的一面。
这样的江伏才是令他心醉的。
但江伏眨了眨眼,然后顺从的点点头说。
“好。”
元辰的脸色犹如寸寸的冰霜凝结,眼眸里的暗色几番变化翻滚,最后才落成一片混沌的晦暗。
他捏着江伏下巴的手猝然收紧,几乎勒的骨头作响,片刻后才松开,那白腻的肌肤已经留下了鲜明的指痕。
江伏似乎是疼的厉害了,不敢碰自己下巴上的淤痕,委委屈屈的望着他说。
“太子哥哥,我疼。”
太子哥哥。
太子哥哥。
怎么不叫元元了呢。
元辰登时往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的盯了他半晌,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在燃着浓郁熏香的封闭屋子里,教习嬷嬷把江伏的眼睛蒙上了,说这会帮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他能感受到一双裹着东西的手在他身上用了很多东西,是那些皇室间的秘具秘药,甚至还有让他难以忍受的西域货。
可他没半点抗拒,实在受不了了也只是咬着嘴唇呜咽的哭,努力配合着教习嬷嬷的指导与教训,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清清楚楚。
元辰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碰他呢,即便是教习嬷嬷在一旁说着话,但落在他身上的那双手却是极为熟悉的,饱含着对他温顺姿态的愠怒与作弄。
不过江伏就是要激怒他,激的他忍无可忍却又毫无办法,激的他主动露出真实面目,然后自己想要苏醒过来。
这需要的只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