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看来小主子是想念侯爷了。”
父子二人的互动,亲信们看在眼里,不禁冲口而出,仿若唠嗑似的,站在旁边,不由得夸赞着。
东方不败与有荣焉,不过嘴上却毫不在意地轻描淡写道,“他才多大一点儿,能懂得什么,不过是跟着我学舌罢了。”
之前也经常有,东方不败说一句,小家伙黑白就在后面重复一个字,两人好似你问我答般,还挺热闹,只是这回,到底是勤奋了,平时懒得说话,并且往外蹦单字比较多的黑白,竟说起了叠字,着实让人惊喜,怪不得那亲信会大惊小怪的。
他们说话间,由远及近,慢慢行来一长队人马,一眼望去,竟然看不到头。为首那人,高头大马,威风凛凛,一身黑色的衣衫,外罩铠甲,更显肃杀之气,对方面容严肃,不苟言笑,锐利的眸子缓缓向着茶棚望来,陡然一滞,露出不可置信地神色。
这人正是押送粮草,终于来到这里的墨肱玠,他打马快速地上前,飞身跃下,站在东方不败一米开外的地方,静静地瞅着对方,不说话。直至他的属下,也跟了上来,看到茶棚里的众人,东方不败此时也抱着小家伙黑白站起,冲着那属下点了点头。
“参见王爷。”
看到东方不败,那属下也吓了一大跳,再瞧缩在对方胸前的那一小团,不正是他们将军的儿子么?回过神来,属下连忙拱手请安,脑子里乱糟糟的,成了一锅浆糊,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墨肱玠压下激动不已的心情,这才狐疑又不确定地反问东方不败,“东方,你怎么会在这里?”
适才太过高兴,他竟一时忘记了这个疑问,如今仔细想来,怕是对方偷着来的,否则京里的那几位,怎么会放心让他带着黑白一起离京。
“儿子想你便来了。”
东方不败抱着黑白,把那一小团往墨肱玠面前一送,正好拿着小家伙做了挡箭牌,决意不提是他自己一意孤行,想着要来的。
墨肱玠接过儿子黑白,半个多月未见,他掂了掂其重量,发现竟然重了几分,不由得感觉惊奇,要知道出门在外,少不了到处奔波,吃喝方面总是不如在家,大部分人都会觉得受不住,更甚的掉几斤肉那都是正常的,如今这样,小家伙不瘦反胖,可见东方不败对他照顾的有多周到了。
“唉,边城开战在即,你又何必带着我们的孩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清楚自己劝不住他,更加左右不了对方的思想,遂墨肱玠也没有想着跟东方不败生闷气,更不会怪罪他,而是语重心长地又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黑白既然生为吾儿,便该适应我的作法,你也说我们是一家人,那还分什么彼此?况且,小小九越之地,也敢来我白国放肆,不管身为皇室儿女,还是墨肱氏子弟,总该为驱除蛮敌,尽一份心力。”东方不败从墨肱玠的话语中听出,他好似并不晓得边城的近况,遂也没有多说。
可惜,墨肱玠此时最想知道的,便是边城的具体的情况,这下子遇到了东方不败,他已经看出,对方在此久候他多时,所以不由得开口询问道,“东方,你可知,边城现今的状况?”
先前,墨肱玠不是没有派人进城去打探,但因为时间紧迫,收效甚微,得到的讯息很少,而且不知是地方官员,有意为之,还是其他情况,许多百姓并不知道战争将要来临,皆安然渡日,倒是显得民心俱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