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两人并无他处可去,也没有人过来打扰东方不败与墨肱玠的相处,想来是定边王或者王妃特意嘱咐过仆从们,遂他们二人,这两日粘粘乎乎,过的犹如连体婴般,从来没有分开。
现在,他们窝在房中,墨肱玠在翻看那本謄抄的木造机关术,而东方不败在绣一架屏风,时不时的,两人会默契的互相看对方一眼,虽然没有话语,但那种温馨的感觉,却在蔓延,整个屋子都仿佛如春风拂面似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三日,回门。
一早,定边王夫妇准备好了礼物,交代管家记得拿给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而小两口记挂着回门之事,也是老早便起床,一起晨练过后,用了早膳,管家已备好了马车,两人上车后,车夫抡起鞭子,赶着马车向平王府的方向驶去,后面另外跟随着一辆马车,上面载着回门礼。
当马车刚在平王府门口停下的时候,就有守门的仆人从里向外张望,估摸着是在瞧东方不败等人的行踪,果然,当对方看到定边王府的马车时,眼睛一亮,赶忙走出门,紧追几步,上前躬身施礼,拜见东方不败与墨肱玠。
“奴才见过王爷,侯爷。”
“嗯,唤人来将后面车上的礼物搬下来。”
墨肱玠首先跳下了马车,然后向里面伸出一只手臂,明显是想让东方不败扶着他的手下去,虽说有些多此一举,但也恰恰体现出了他的体贴和细心,东方不败倒没有觉得什么,顺其自然地,非常之淡定地将手放于对方的掌中。
微一使力,东方不败也欲跟着跳下马车,却被眼明手快的墨肱玠占了先机,直接用另一只手,拦住他的腰,把人抱了下来。之后,他规矩地松开东方不败,只留下两人交握在一起的双手,那态度自然到让人觉得,好像本就应该如此。
仆从见状,本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但怕被两人发现,进而责怪,遂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可对方的心底,却觉得他们家王爷,总算这次嫁对了人,看墨肱玠的举止和架势,倒不像那等狼心狗肺之徒。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却没管这仆从心中所想,他们兀自进了平王府大门,反正是回门,熟门熟路的走去大厅,想来平王和平王妃应是等待在那里的。
反观那仆从,被东方不败吩咐了任务,又发了一会儿呆,就没有时间去向里边禀报东方不败回来了,所以干脆就手脚麻利的赶紧搬礼物。
进得大厅,平王与平王妃确实久候多时,但这大厅内,却不止他们两人,原来君后偷偷出了宫,现在就呆在平王府中。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见到三位长辈,一一向他们见礼,算是打过了招呼。
君后在此,太子又怎么少得了,据说皇帝倒是想来,但是战争刚结束,一切有待休养生息,各地各处的奏折满天飞,一厚沓一厚沓的,批都批不完。因此,皇帝不得不放弃一家子同游外出的机会,老老实实呆在皇宫里,为天下百姓做事。
与三位长辈聊了几句,坐了没多久,君后便起身回宫,倒是太子没有同行,依然留在平王府里。平王与平王妃也没有与他们说太多,便把空间留给了年轻人,大体也是知道他们有话要谈。
“楠儿这几日,在定边王府过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