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正思量间,羽箭破空之声传来,不是一支,他冲墨肱玠提醒一句,“暗箭伤人,有刺客。”说罢,直接抓了墨肱玠的胳膊,从马车里窜了出去。
两人停在树间,回头再看乘坐的马车,马车的车厢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羽箭,不少地方破了洞,可以想象,若是两人还坐在车厢内,此刻早已被射成了筛子。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些蒙面刺客应当是冲着你来的。”墨肱玠本呆在东方不败的怀里,一个迅速的转身,两人就换了角色,成了他抱着对方,然他并没有把这些刺客放在眼里,低下心在东方不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着调戏对方,“今日承蒙恩人搭救,在下以身相许如何?”
东方不败顺着他的态度,抿唇轻笑,捏着墨肱玠的下巴,打量上下,“长的甚合我意,本座允了。”话音刚落,蒙面刺客便飞扑而来,其手中的刀闪着寒光。
两人本来是抱在一处,见状忽而分了开来,各立于一棵树枝上,其他刺客这时也踏空飞来,围攻两人,他们从天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天上,来来回回近百招。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一直感觉暗处藏着另一波人马,所以他们在树上时,就互相示意过,打定主意想调出对方,看看是敌是友。
若然两人把蒙面刺客打退,又怕吓倒对方,直接走了,届时想再找,恐怕不易,遂他们与蒙面刺客周旋半天,不见暗中藏匿之人的冒头,就感觉有些奇怪,不禁想着,这些人还在等什么?
左思右想,东方不败躲过一名蒙面刺客的刀,顺着惯性边往后退,边扭头视线看向某个方向,朗声道,“躲着的几位朋友,本座乃平王之子,安西王白向楠,不知可否露面,助本座一臂之力,待杀退刺客,定有重谢。”不管对方是朋友,还是敌人,他道破对方的存在,先礼后兵,看能否逼其出面。
墨肱玠听闻他的言语,往这边凑了一些,也大声说着,“你都说他们躲着了,是敌是友还未可知,一群鼠辈而已,不敢光明正大,自然只能躲躲藏藏,等我们解决了这几个蒙面刺客,再处理他们不迟。”与东方不败的客气不同,墨肱玠直接释放出敌意,两人算是一个扮白脸,一个扮红脸,配合默契自然,对暗处之人激将,果真把对方逼了出来。
“哼,将死之人,还敢口出诳言,吃你爷爷一镖。”躲在暗处的人,呼啦啦走了出来,人数并不少,数一数大概有十人还多,东方不败瞅了一眼,心道怪不得方才察觉到的气息混乱驳杂。
其中一人蹦将出来,甩手就是暗器,直奔向墨肱玠,说时迟,那时快,墨肱玠直接拦住一个蒙面刺客的脑袋,把人夹着拎到面前,恰恰挡住了对方的暗器。
“小子,狡猾!”放暗器的人气得原地跳脚,不过却没有再出手,原来是被其他人阻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