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肱玠被光头胖子的话,激得火撞顶梁门,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杀了对方。
可惜他刚想动作,东方不败从后面扯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悄声说道,“呆着,本座还无须你出头。”这种死有余辜的混帐东西,当然是他亲自出手教训比较有趣。
向前一步,隔着纱帽,东方不败对光头胖子说道,“尔想要本座?”
他没有故意压低声音,原本的音色清扬悦耳,听着很是舒服,虽说稍微有点雌雄莫辨的感觉,但依然跟女人的声音没法比,却是偏向于男声的。
成天庆一听声音,便觉察出不对,脸色丕变,凶狠地骂道,“原来是个小哥儿,老子还以为今天能够尝个鲜,不过是个小哥儿也一样。”
他说着就拿手里的长刀去挑东方不败的纱帽,打算一瞧美人的庐山真面目,可手背一痛,他的长刀就掉在了地上。嘴里骂着脏话,忍着疼翻手看了看,光头胖子发现,一枚绣花针已经把他的手掌扎透了,掌心都冒出了针尖,股股鲜血流了出来。
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光头胖子成天庆,就枉称坐地太岁了,到底也是一霸,他咒骂一声,“贱人,拿命来。”劈头盖脸,另一只完好的手掌,就向东方不败的纱帽劈来。
要比快,他怎么可能会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只消手指微动,又一枚绣花针出手,而成天庆打人的那只手,就被封住了内力,甚至这枚绣花针更小,如牛毛般钻进了他的血管中,随着血液流向身体各处。
只要牛毛小针经过的地方,全部痛如刀绞,成天庆唉呀一声,跌落马下,这时他的手下才反过味来,之前一直以为老大在跟未来压寨夫人调情。
成天庆的手下匪徒一动手,看热闹的伙计们也纷纷动手,东方不败就背手站在一旁,仿佛这场打斗与之无关,只是如果能忽略掉地上痛得打滚,不停地蠕动的光头胖子就更好了。
墨肱玠冷眼瞧着光头胖子狼狈的样子,想想他放肆侮辱的语言,没出手弄死对方,也是想看看东方不败折磨够了人,接着会如何处置。
光头胖子如今悔的肠子都青了,终日打雁最后不想,却被雁啄了眼,他以为墨肱玠和东方不败就是一对普通的小夫妻。行动前,事先还打听了一番,说了是被家里排挤,赶出来做生意的,遂这才动了歪心思,打算连货带人一起劫了,反正他们马贼,平时做多了杀人越货的勾当,在白国被官府追击,跑到这九越国又是潇潇洒洒的汉子。
结果谁曾想,偏偏最普通不过的一次行动,却栽了个彻底,成天庆滚到东方不败的脚边,想要求饶,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墨肱玠嫌脏的,一脚踹远了。
“……”光头胖子成天庆,这一刻无限后悔,若是人生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打劫这对小夫妻。
正在两方人马打斗的时候,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默契地同时看向远方,那里尘土翻飞,又有一队人骑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