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东方不败翻身上马,扯了扯缰绳,座下的马儿嘚嘚地跑了起来,墨肱玠见状,也拍了拍马儿,随后跟上,两人两骑缓慢的行走在边城的街道上。
行人避让,马速不快,加之已将至傍晚时分,倒也不会发生冲撞路人的事。待两人出了边城城门,这才快马加鞭,放开了速度,向着军营的方向而去。
因着上次已经偷入过军营一次,遂现下对路程并不陌生,一路无话,两人只管埋头赶路,没多久时间,就到了军营。
行至营门前,东方不败一袭红衣,煞是显眼,守门兵士一横手中长矛,呵斥道,“军营重地,闲人勿入。”
东方不败扫一眼营门旁边的木牌,上面倒也刻着相同的字眼,他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不会为难这些兵士,只调转马头,看向来时的路。
之前墨肱玠挑衅,他们二人虽然没有交谈,却以眼睛示意,比赛谁先到达目的地,即边城军营,结果显然东方不败略胜一筹。
姗姗来迟的墨肱玠,看到东方不败停在营门前,便知道发生了何事,于是他走马上前,命令守门士兵,“打开营门。”
“恭迎少将军回营。”
守门士兵当然认得他们的少将军,赶紧搬开障碍物,让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进去。
墨肱玠就这件事,想要打趣东方不败,笑着说道,“东方,坐拥宝山而不知,还记得本将曾经给你的令牌么?”
以边字令牌为凭证,完全可以顺利地进入军营,想起自己在花王谷时,一个冲动便把令牌送予了东方不败,墨肱玠汗颜地觉得,那会大概就一见衷情了,他当时全然没想到,若令牌落在坏人手里,会是如何的后果。
东方不败上次用边字令牌,假装定边侯世子,带走了慕容小哥儿和岳知瑜,之后怕惹上麻烦,便把令牌扔进附属空间,收了起来。现在又被墨肱玠提到,他方想起还有这牌子,不自觉略微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梁,他猜测墨肱玠还不知有此一事。
“如此重要之信物,本座自然不会随身携带,否则出了差错,岂不替人背了黑锅?”斟酌了一下,东方不败如此说道,他不会利用边字令牌做下恶事,若不小心丢失,却保证不了别人会拿来做什么。
“东方总是有理的。”墨肱玠赞同他的话,同时认为对方把他的东西好好保存,心中甚慰,不管缘由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都让他暗暗窃喜。
“小侯爷权势滔天,可以妄为,本座却要顾忌几分。”东方不败觉得权贵之后,大多任性而为,不顾后果,墨肱玠与其他相比,已经好太多,但也仅此而已,仍需多多磨练。
“东方谦虚了。”墨肱玠认可东方不败的能力,但也知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没有足够的权势相佐,能力也只是予他人的一件工具而已。
说着,两人来到马厩前,同时下马,将马交给牧监的军营马夫,照料喂食。
然后,由墨肱玠作为东道,领着东方不败在军营里走了走,期间又见到之前被他救下的不少人,各个上来打了招呼,又跑去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