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脸色好多了,也露出了笑容,“赏,重重的赏。”
当晚,几人都是在宫里用的晚膳。
白一轩犹豫着问:“我想知道,今天切开皮肉那种东西,到底叫什么?为什么都切开了人还好端端的?”
北霆擦了擦嘴,“那叫开刀手术,而皇帝的病症属于阑尾炎,那不是什么要命的病,只要开刀把那截没用的肠切了就好了。”
白一轩听的一愣一愣的。
倒是一旁的子良满脸狐疑,“你不是向来不研究医术得吗?你难不成是故意藏拙?”
北霆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藏你妹的拙,赶紧吃饭!”
子良看向赫澜,控诉着北霆的恶行:“女帝你看看他,他跟我说话总是这幅德行,我又没偷他家菜,好歹我也是你弟弟啊。”
“谁能证明?”北霆不想搭理他。
子良冷笑,嘟囔道:“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北霆幽幽点头:“嗯,比喻的没错。”
子良:“……”
白一轩在一旁没说话,他只是在怀疑,当初那个高冷优雅的四国大祭司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等白一轩一层层的把皮肉缝合好以后,赫澜也在不停用她昨晚现弄的酒精消毒伤口,最后用纱布盖住。
白一轩把针线丢下的那一刻,他觉得,他这辈子都可能不会再用针线缝东西了。
真的是太可怕了。
白一轩看了眼满脸苍白且在昏迷中的老皇帝,“他该不会……死了吧?”
赫澜挑挑眉,试了试老皇帝的呼吸,而后满意一笑:“活着呢。”
白一轩一脸惊恐。
收拾妥当后,赫澜带着他们出了殿。
“怎么样?”寂尧见她出来赶忙问。
不等赫澜开口,寂尧就看见白一轩和子良两人满脸苍白,脸色根本不对。
他以为是救不好了。
寂尧自顾自的说:“没事,父皇他……也算是寿终正寝了。”
赫澜拍拍他,“等一等,等到晚上看看父皇醒没醒,别着急。”
期间,没有人敢进殿,动手术这事儿只有他们五个人知道。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赫澜一直守在殿外,她清楚的听见殿里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