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顿了顿,“需不需要……抓他?”
“不用。”
“那……那属下告退。”
等侍卫走后,赫澜才问:“你把他放了吗?”
“他自己逃的。”男人起身从软榻上走来,大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肚子,“你不用担心,好好养胎就行。”
对此,赫澜不再多言,她也懒得麻烦。
夜晚的时候,寂尧守着她睡着以后便拐去了书房。
他一直在想北霆到底死没死,如果他回来了,该怎么办。
赫澜现在没了记忆,但会不会也同样记着他?
想着想着,他竟在书房睡了过去。
翌日。
赫澜醒来时碰巧看到寂尧走进来。
“醒了?”
赫澜揉了揉眼睛,看着男人拿着她的衣裙给她穿衣,收拾利索后,两人开始吃早膳。
“一会儿,咱俩说点事。”
赫澜看他一眼,“好。”
寂尧微醉,但脑袋还是清醒的,然而子良显而易见的,神智已经不清晰了。
他靠在座椅上,眼睛很亮,只是微微抖动着眸光,“为什么要是她啊……”
拎着空的酒壶走出牢房的时候,寂尧停下脚步,没回头。
“你能不能出得了这座天牢,全凭你自己的本事,逃出去,从今以后你我恩怨两散,逃不出去,就做东国一辈子的阶下囚吧。”
这算是作为子良今日对他推心置腹说的那些话的一些回报吧。
子良轻笑,有些淡然,更有些说不出的洒脱。
他对着男人的背影挥了挥手,“保护好她,我还是要杀她的。”
夏季的温度正热,烤的地面滚烫滚烫。
城中的一个小巷口,附近卖首饰的摊位前,一个戴着草帽和面纱的女子,眼神紧紧的盯着不远处尧王府的方向。
“你买不买?看了半个时辰了。”商贩口气不善,已经不耐烦。
那女人把镯子一放,低声说:“不买了。”
“有病吧!”看着远去的女人,商贩咒骂了句。
尧王府。
“昨晚你去天牢了?”
赫澜昨晚等他很久,直到睡着之前都没等到他回来。
软榻上靠着的男人自打醒来就一直这么盯着她看,看的赫澜莫名其妙。
“你这是什么表情?”赫澜实在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