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温和一笑,“如告诉你们尧王,说我来了。”
侍卫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进去禀告。
子良就站在王府的门口等着,直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他才回过头。
寂尧站在台阶上与他对视。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找我,我来就是。”
天牢。
“你这个废物,害的本公主也要跟你受罪!”
唐惜扒着牢房的木门咒骂对面牢房里的人。
子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你知道吗唐惜,人笨不可怕,但蠢,就是无药可医了。”
“你放肆!”唐惜尖吼。
“闭嘴!”牢头烦躁的吼了声,“当这儿是你的晟海呢?”
子良轻笑一声,眼神依旧静默,里面流淌着一丝丝平静的光,宛如迎风飘动的新竹,即便栖身在这肮脏的牢房,仍旧优雅如玉。
仿佛一点都不在意这点困境似得。
寂寒从牢房外走进来,透过木门看着里面的人,“大祭司,没想到您这么会藏。”
姜甜一路朝着一个方向跑,完全不顾身后唐惜的谩骂。
她亲眼看见一批人从远处朝着这侧树林走过来,身子一弯,弓着身躯顺着羊肠小道钻进对面的树林里继续跑。
而后面慢吞吞跑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唐惜,刚一出树林,正要进羊肠小道时就被那边赶过来的官兵堵个正着。
“什么人?”寂寒大喊一声。
唐惜一个急停,差点撞到树上,当看清来人时脸一下子就白了,眼神明显慌乱了起来。
寂寒带着人走过来上下打量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唐惜紧张的捏着袖口,“我是来打野兔的!”
“打野兔?”寂寒狐疑的盯着她看,“空手打野兔?”
唐惜好歹也是个公主,倒也能镇定点,“不行?”
“行。”寂寒用大拇指蹭了蹭鼻尖儿,“你的腰牌拿来看看。”
“腰牌……”唐惜呼吸一窒。
腰牌这东西是证明身份的,证明她是当地人。
当然,如果没有腰牌,也可以回家取人身文书,上面有出生的地方,以及祖籍。
“我……我没带啊。”唐惜眼神有些闪躲,“我就是打个野兔也不行吗?”
“回家取,家在哪,本王派人跟你去。”寂寒明摆着不想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