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一时间都摸不清头脑。
但只要长脑子的人都看得出,简欲桁这是同焦恙联手打压樊雍呢。
不过他们说的也没错,樊雍的人当时在皇陵当值,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也推卸不了责任。
樊雍咬了咬牙,忽然跪地:“是臣失职,愿意受罚,但这件事还请尧王能够明察秋毫,省的一些别有居心之人污蔑微臣是奸佞。”
男人始终都没做声,只是轻眯了眯眼眸。
就在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时,听到了前方那人冷冽的声音。
“樊雍失职,造成大过,皇陵被毁,难辞其咎,故,收缴一半军权以儆效尤。”
樊雍闻言,眼珠子差点要瞪掉下来,他支支吾吾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的确是事实,如今尧王代理朝政,他的话就相当于圣旨,容不得反驳。
他若抗旨不尊,那就不止是收缴一半军权这么简单了。
樊雍垂眸,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阴色,“臣遵旨!”
“林将军,你接手那一半军权,严防死守燕京城,关城门,每一个出城进城的人都要进行排查。”
林则因拱手:“臣遵旨。”
“寒王。”
寂寒上前一步:“臣在。”
“带人搜查燕京城各家各户,尤其是皇陵附近的城镇,一旦发现可疑之人,无需禀报,当场斩杀。”
“臣遵旨!”
男人有条不紊的下令,之后他缓慢起身,如冰的目光扫过众人头顶,宛如凌迟,吓得众人头压的更低。
他薄唇轻动,淡淡两个字:“散朝。”
两个字吐出口,百官像是逃命似得往外走,人挤人,那样子像是晚一点都会被吃了似得。
林则因停下等身后的人,“这事儿,你觉得八成跟谁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