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澜笑了笑,“方丈若信,那她便存在,不信便不存在。”
出了方丈的僧寮后,两人走在寺庙内,悠远的钟声回荡夜空,听的人心里特别踏实安逸。
“那你呢,你会不会也那样狠?”男人突然问。
赫澜一怔:“杀自己孩子?那绝对不可能。”
“你再说说她的事。”寂尧似乎特别感兴趣。
“她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千古女帝罢了,从古至今唯一一名女性皇帝,其实我挺喜欢武则天的,她一生戎马,为了唐朝尽心尽力,却被那些人杜撰的心狠手辣,哪个皇帝不是踩着别人得尸体上位的?”
就连她自己都是。
男人突然停下,低头看着她,手轻柔的抚摸她的脸,“澜澜,无论什么时候,我希望你都能保留住你内心中最后一丝善良和人性,我更希望你一辈子都是我爱的那个赫澜。”
当晚天色太黑了,路途又有点远,赫澜就没有选择回宫。
白天跟随而来的御林军守在寺庙四周,严防死守任何不轨之人靠近。
女帝下榻居住,方丈自然要好生招待。
晚膳吃的斋饭,三人一同落座。
“方丈白天说他略有佛缘,难不成他要请尊佛像回去供着?”
空缘方丈慈祥一笑,“那倒不必,心若有佛,闭眼就能见,只是贫僧觉得,这位施主的心结很深,即便现在不显,迟早有一天会爆发,要好生开解自己才是。”
男人眼眸轻闪,礼貌的对空缘点了点头。
信不信是他的事,但方丈好心提醒他得感谢。
“一看到寺庙就想起一个故事。”赫澜突然说道。
空缘方丈疑惑:“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