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北国的三个国家,任何一个皇帝手里的军权都不会超过三十万,都分散在各个王爷将军驻国手里。
但赫澜绝不会放权,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敢抱团有谋逆之心。
任何阴谋诡计在强大的力量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
“老爷,你有心事?”林纯问候自家夫君。
仲山拧眉思考,“女帝最近心情似乎不大好,夫人,你了解女人,你帮我分析分析怎么回事?最近百官上朝都是胆战心惊的。”
林纯曾在赫澜为储的时候,当过一月的女官,对赫澜多多少少熟悉一些。
她觉得,当今女帝绝不是那种被情绪左右的人,一定是朝廷有人惹到她了。
林纯问:“老爷,你这几日有没有做错什么?”
“我就上朝下朝,近来也没有战事,我上哪惹女帝去啊。”仲山叫苦不迭。
林纯又问:“那除了你呢?”
仲山想了想,说道:“女帝好像很是针对常甲,但常甲今天下朝的时候还跟我说来着,他也纳闷他到底哪里惹到女帝了。”
北国的天气暖的快,长袍可以换的薄一点了。
初林给男人量尺寸吩咐宫人赶紧赶制。
鸟语花香,春风宜人。
常府。
常甲最近两日总是唉声叹气,午膳时,常夫人忍不住问:“老爷,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难事倒是没有。”常甲蹙眉,“就是想不通,最近几日女帝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我,我想了好久,我的差事没有出错,女帝是哪里不满呢?”
一旁安静吃饭的常玉茹手一抖,筷子当即掉在了地上,她心虚的低下头。
常甲眼睛一眯,“玉茹。”
“啊?爹,怎么了?”常玉茹故作自然的问。
“你是不是惹到女帝了?我耳闻前几日女帝慌忙去京城了,而那日你好像也在外面。”
常玉茹面色一僵,“没……没有啊,女儿没有见过女帝。”
常甲狐疑得打量她好几眼,最终叹口气,“玉茹,爹告诉你,如今在位的是女帝,是个女子,与男子是不同的,如今的女帝手腕太狠,爹都应付不过来,你别找死去招惹,眼下晟海作乱,整个东原就指着北国女帝呢,到那时,女帝要是因为什么找常家麻烦,你可别怪爹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