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的事儿太多了,但能毅力抵抗的住的倒是少。”
之后赫澜打断了这个话题,扭头问:“晚上吃什么?”
“都行。”他说。
她提议:“要不吃鱼?”
男人瞄她一眼,“你想吃?”
她挑挑眉,没有点头也没摇头。
之后,男人扔了烟头,踩灭,“走,去山下钓新鲜的。”
下山时,赫澜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拿着钓鱼竿,心里微微动了动。
寂尧和小北这两人的确不同,性格不同,想法不同,对她也不同。
小北是,跟我在一起,让我照顾你,你爱谁无所谓。
而寂尧却是,你爱不爱我,我都会照顾你,只要你需要。
这两者看似区别不大,实际上却是天壤之别的意思。
赫澜拉着母狗的前腿,把它拽了上来,而后男人直接腾空飞了出来,身上沾着血与雪。
匆忙抱着母狗回去雅阁包扎腿,身后的公狗急的团团转,摇着尾巴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似乎在祈求他们帮助母狗不要有事。
男人弯腰随手揉了把它的脑袋,帅气的丢下两个字:“放心。”
雅阁里,男人给母狗处理后腿的伤,雅阁外,赫澜陪着公狗等待。
没过多久,门就被打开了。
男人的手上沾着血迹,边擦着手边走出来,看着公狗他指了指门里面,“去看看你老婆。”
公狗得到命令撒了欢往里面跑。
望着公狗奔跑的背影,他的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问:“男人都这样吗?”
赫澜一怔,从小椅子上站起来,“你拿你自己跟它比?”
他淡淡问:“你瞧不起狗?”
“不是。”赫澜说,“再怎么说它不是人,它的思想和感情跟人类都是不一样的。”
“它简单,它们的感情很纯粹,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哪像人,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麻烦。”
赫澜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她觉得寂尧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