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枪是你做的?”
赫澜尴尬的咳嗽了声:“不是,是我抢来的。”
“嗯。”
男人起身,“我要出去一段时日,如果我女儿回来找,你就说我很快就回来。”
赫澜下意识的询问:“你去哪?”
背对着她的人脚步微顿,回眸奇怪得看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嗯?”赫澜一噎,“我无聊,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不能。”他拒绝的非常干脆。
“……”
赫澜没再争执,反正她也会偷偷跟着去。
她是怕寂尧会有事。
当天他就走了,什么都没带,轻手利脚的。
赫澜换了身黑衣,在梳妆镜前抹抹化化,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比较阴柔的男子形象。
跟随着寂尧离开的方向他一路追去。
直到追向东国边境,她才停下,瞄准其中一个身形跟她差不多的男人,紧盯着那人活动了一上午,趁人不备后,上前直接拧断了那人的脖子。
她也不想杀人,但若是这人又跑回来,她就露馅了,寂尧的人一向是有数的。
用携带过来的胭脂水粉对着脸勾勾画画,确定像那个人之后,换上那人的衣裳,之后,她顶替着这人的身份混进了梵听阁。
赫澜无奈抬头,“你吃不吃?”
“不吃。”
男人早就放下了兔肉,招呼来小狼崽,把剩下的大半个兔肉都给了它。
赫澜拧眉:“烤的不好吃?”
他好整以暇得抬眸,“你知道咸这个字怎么写吗?”
“……”
在她沉默的时候,他又问:“你知不知道你的味觉有问题?”
“知道。”
“治不了?”
“嗯。”
后来,他没再开口。
挽起袖子把那只兔子拿过来,他来烤。
袖子撸起来的时候,赫澜看见他手臂上有道疤痕,看起来像是烧伤。
她急迫的问:“怎么弄得?”
男人看都没看一眼,回答:“烧的。”
她怎么不知道他们发生过火灾?
这两年她有注意过东国尧王府的动静,难道是在漫山发生的?
但男人似乎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这一晚,都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