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两人没羞没臊的又做起了运动,累的赫澜直求饶,也是怕真的累到她,寂尧也没有太过分,给她擦了擦身子才搂着她睡下。
第二天上午,赫澜看了眼天色,准备好一个小包裹就出了府,凉止自然没有阻拦,只叮嘱早些回来。
—
知春客栈。
赫澜轻车熟路的走进来,似乎那女人跟客栈的人打了招呼。
她进了门,屏风后的女人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你终于来了,我查到了,我就说嘛,怎么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赫澜没说话,只是把包裹放下,里面是一万两银票,“这里是一万两,够么?”
“够,你倒是大方。”
那女人笑了笑,又说:“其实我打听的不多,也不知道怎么,这种不存在的花在各国都不是很出名,唯独在北国,可北国的人对于这种花都是避之不及的态度,但我唯一能肯定的是,北国皇室,对睡火莲有着很崇拜的态度,但知道的人很少。”
赫澜眯了眯眼睛,“你继续查,我希望知道关于睡火莲的一切,价钱不是问题。”
那女人问:“那我怎么给你消息啊?”
赫澜临走前说:“你以知春客栈的名义送点吃的到元国公府就行。”
“行。”
赫澜走出知春客栈后便回了王府。
她之所以打听睡火莲,是因为想起那日故梦临走前的话,难道她应该知道睡火莲是什么东西么?
睡火莲……
赫澜的眼睛一瞪,露出不可置信的震惊。
她大步流星的回到王府,不顾凉止与扶珠的询问,直奔着屋里走去,从书架上拿出那本记载着睡火莲图样的书籍。
看着书籍上画着的花,她猛然脱下衣服,走到铜镜前看着背脊上那朵烈焰如火的刺青。
赫澜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露着疑惑与不可置信。
她背上的刺青,竟是睡火莲。
书上记载,睡火莲是紫色的花瓣,中间有许多金色的花蕊,而且这睡火莲,一生只开一次花,那就是在凋零的那一刻。
昙花一现,便不复存在。
不知为何,赫澜的心没有来的发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她似乎应该知道,却硬生生的想不起来。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刺青?
难不成是师父给她刺上的?
那同为师父徒弟的寂尧为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