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现在已经开花了,开花就代表花生的根茎附近,会长出针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叫果针,只有果针扎进了泥地里,才会长出花生来,所以,若是遇到花生开花时出现干旱,就需要人去浇水,然后还要松一松泥土,这样花生的果针才更容易扎进泥地里,也能提高产量,在花生下针后,过上一段时间,待花生的叶子开始变得枯黄之时,就可以挖一些出来看看,若是看到一株花生上,成熟饱满的花生占多数,就可以全部挖出来,若是成熟的较少,就需要再过几天才能挖出,挖出来后,把花生一粒粒从根茎上摘下来,然后清洗干净,晒干就可以保存了。”
暮色降临时。
云杉这才把所有的新型农作物收获,以及储存条件全给四人讲清楚,讲明白。
返回茅屋时。
云杉让四人帮她抱着三个成熟的大西瓜,提着一大菜篮子的红红辣椒,一菜篮子的老黄瓜,老是四季豆,无筋豆和豇豆,以及两个成熟的大南瓜,五人浩浩荡荡的便回到了茅屋。
之所以要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云杉担心那三皇子,万一派人跑来了半山腰,把这些农作物给毁了,那可就完蛋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才把但凡是成熟了的都给采摘回去,等晚上的时候放进空间,这比啥都安全。
……
三河县县衙。
县衙内此时灯火通明。
这一晚,秦熠知的情绪一直都处在极度亢奋之中。
老管家伍叔一个人忙得脚不沾地,忙着帮秦熠知准备明儿的聘礼。
“伍叔,准备的如何了?”秦熠知兴奋得睡不着,走向管家询问道。
“快准备妥当了,幸亏夫人有先见之明,前段时间给送来了这么多珠宝首饰,以及花样时兴的绫罗绸缎,要不然,咱们只有这一天的时间还真是没法准备妥当。”老管家跑得一脑门儿的汗,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冲秦熠知庆幸的说道。
秦熠知看着屋子里准备的这些聘礼,也觉得老娘颇有先见之明。
就是这才十二台聘礼,着实有些寒酸,有些委屈了她。
秦熠知却没去深想,这十二台聘礼,光是一抬聘礼的价值,便是一些中等商人一辈子也奋斗不来的。
隐约听到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伍叔看着秦熠知有些着急,催促道:“大少爷,你还是早点去休息吧,养足了精神,明儿才能精神饱满的去言家村。”
“……好吧。”秦熠知挠挠头,想想也是,于是转身走了出去。
洗漱完毕后。
秦熠知闭上眼躺在床上,兴奋得却怎么也睡不着。
……
与此同时。
言家村的村民们,也彻底睡不着觉了。
今日两河口镇街道上发生的一切,全都被人一传十,十传百的给口口相传了出去。
言传根一家,今儿听到这个消息后,一个个吓得魂都快没了。
此时。
一家子老小全都丧着脸,挤在堂屋的四方桌前瑟瑟发抖。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三河县的新任知县,居然就是大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战神,最最让言传根一家惶恐不安的是,据三皇子亲口说,战神还看上了被他们家磋磨了多年,被他们家诬蔑偷人还被休弃并逐出家门的厉氏。
“爹现在,现在可怎么办?”言正文面若死灰的看着自家老爹,瑟瑟发抖的颤声问道。
怎么办?
他咋知道怎么办?
言传根宛如树皮一般的枯手,死死抓住桌沿,因为巨大的恐惧,上下牙齿好似在打架似的,发出咯咯咯的碰撞声。
言有信满眼惊恐的看着四叔:“四叔,奶奶她辱骂了战神,还……还企图用巫蛊之术诅咒战神,现在那厉氏,还,还和战神……我们一家,现在还能,还能有活路吗?”
还能有活路吗?
言正清煞白着一张脸,他何尝不是在心里一遍遍的询问着自己这个问题?
换位思考。
若是他是战神,被一个平民蠢妇如此羞辱,诅咒,哪怕为了维护战神的脸面,也得杀鸡儆猴的把冒犯他的人,给随便找个由头,再安插个罪名把那一家子给整死。
更何况,战神在大庭广众之下,连皇帝最为宠爱的三皇子都敢用脚踹飞,他们这些平民在杀人如麻的战神眼里,弄死他们,就跟踩死几只蚂蚁一样简单。
巨大的恐惧之下,余氏彻底撑不住了,精神有些崩溃了,发了疯似的朝身旁蜷缩着身子的王氏扑了过去,又是撕咬,又是拳打脚踢,又是各种愤怒的咒骂。
“你这个老货,你这个祸害……我们一家子要被你给害死了……你怎么不去死?你当时怎么就没死在牢房里呢?”
“……”王氏被打懵了,好一阵后,这才清醒过来,清醒过来后,也不甘示弱的同儿媳妇厮打了起来:“你个小娼妇连婆婆都敢打,忤逆不孝畜生不如的狗东西,你这么对我,老天爷会收了你这贱人的……现在出了事儿,全都把屎盆子朝我头上扣,你怎么不提当初你污蔑厉氏勾引你男人那事儿呢?”
言传根一听老婆子连这话都说出来了,吓得脸色大变,哆嗦着起身,走过去对老妻和儿媳狠狠就是几巴掌:“两个蠢妇,都是什么时候还在这儿闹?生怕别人抓不住你们更多的把柄,你们要是真活够了,现在就解了裤腰带去门梁上吊死了一了百了。”
厮打得正是激烈的婆媳两人,顿时就不敢开口,也不敢再动手了。
虽然有可能战神会找他们秋后算账,可现在立马去死,和晚些时候去死,但凡只要不是活腻了的人,便都会选择后者。
今儿两河口镇,自从三皇子当街爆出战神和厉氏有私情后,酒楼掌柜吓得心中大骇,当即就把言正斌这个二掌柜赶出酒楼了,就连言正斌之前从酒楼预支的月钱都没追讨,撵瘟神一样把言正斌撵出了酒楼。
言正斌不敢带着妻儿在镇上继续居住,于是便回了老宅,可看着家里这乌烟瘴气的样子,心累不已。
泛红着眼,狠狠抹了一把脸:“爹,你把我逐出家门吧,哪怕明儿个大家都要去赴刑场,我现在也要从这个家离开,就你们这样的爹娘,你们这样的兄弟嫂子,我言正斌一家三口消受不起,哪怕是死,我也不想和你们再有任何牵连了。”
言传根气得当即就拿起门栓就朝言正斌打了过去。
“我打死你这个忤逆不孝的畜生。”
“爷爷,不要,不要打我爹。”
“打吧,反正我也活腻了,我言正斌活了这三十多年,自从懂事起,没哪一天不在为这个家当牛做马,打死了我,我也能彻底解脱了。”
于是乎。
言家再次闹得鸡飞狗跳。
……
同一时间。
三河县最为繁华的客栈,今夜被三皇子包了下来。
此时。
三皇子靠坐在床头,正龇牙咧嘴的喝着药。又腥又苦又臭的一碗药,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后,一旁的太监赶紧递过一碗清水让其漱口,漱完口,太监用丝巾擦拭完三皇子嘴边的水渍后,这才退到了一旁。
三皇子阴沉着一张脸,对门外厉声道:“张诚,滚进来。”
“是。”张诚腰间佩着大刀,推门疾步走了进来,在床前三步开外停下并半跪在地,恭敬的低垂着头,抱拳道:“三皇子,请问有何吩咐。”
“你派出去监视秦熠知的人,可曾传回消息来?”
“……回三皇子,我们的人只跟踪到秦熠知和那厉氏共乘一匹马回到了言家村,随后我们的人便被秦熠知的人阻拦着,再也靠近不了,也探听不出其余消息来,秦熠知在言家村呆了约半个时辰,便又匆匆骑马回到了三河县的县衙,至今都未出来。”
“废物……”三皇子气得用拳头狠狠捶了一下床板,狰狞着脸怒骂。
因为过于震怒,也因为手上的动作幅度过大,这让三皇子被伤到的肺腑顿时就传来撕心裂肺抽疼,痛得一张略显阴柔的脸,表情都狰狞了起来。
“殿下,还请保重身体才是,万不可为了……”太监吓得脸色一变,一边低声规劝,一边走过去试图伸手替对方胸口顺气。
“滚出去。”
“……”贴身太监一脸惧怕的低垂着头,听话的退出了房间。
“咳咳”三皇子气得咳喘了几声,伴随着咳喘,五脏六腑都痛得不行,犹如毒蛇般的阴冷眸子看向张诚:“你们可有人进到后衙?可有探查到县衙内的情况?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张诚摇摇头,硬着头皮道:“没,一共六个人,全都是还未飞上县衙后院的院墙,就被秦熠知的人打,打晕丢了出来。”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三皇子真没想到,秦熠知的人居然能这么厉害。
他带出来的人,可都是他挑选出来的精锐,结果……
这些所谓的精锐,一对上秦熠知的人,全都他娘的成了被人宰割的,被人搓揉的窝囊废。
三皇子怎么可能不气?
张诚这会儿心里特苦。
话说,三皇子府中的人,虽然都是经过层层选拔挑选上来的精锐,可这些精锐,平时最多就是一对一的切磋,或者是一对多的切磋,既然是切磋,动手时自然就会有所顾忌。
而秦熠知的人则不一样。
那些人全都是上过无数次的战场,在无数次的战役中用性命相搏,从刀光剑影中一路拼杀这才活下来的,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是身经百战,哪里是他们这些侍卫所能与之相比的?
三皇子深吸了一口气。
“那言正轩,何时能抵达三河县?”
“回三皇子,应该还需三日便能抵达三河县。”
“张诚。”
“三皇子殿下请吩咐。”
“找人去三河县城门口守着,一旦言正轩入城,便立刻前来通传本皇子……这一次,你可别再让本皇子对你失望。”
“是。”张诚头皮一紧,咬牙重重的点点头。
“出去守着,夜里加强巡逻,切莫让任何可疑之人靠近客栈半步,若是有人闯进来伤我半根寒毛,别说是本皇子问你们的罪,父皇也不会饶过你们的。”
“是。”张诚心里苦逼的不行,认命的转身离开。
三皇子看着紧闭的大门,脸色阴沉的很是吓人。
上一次,母妃最为信任的太监同顾君睿前来三河县巡察,结果,两人却在三河县屡屡被人掳走胖揍,这事若不是秦熠知那孙子干的,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硬碰硬,他是没有任何胜算了。
看来,只能来软的了。
幸亏临走前,父皇给了他一道密旨。
……
第二天.
天刚刚大亮。
秦熠知便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媒婆,带着随从,抬着聘礼出现在了言家村。
昨儿个好些去两河口赶集的村民,这会让一看这马背上的人,当即就又惊又怕,咚一声跪地,瑟瑟发抖的失声惊呼。
“战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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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农业研究生穿越古代,被爷爷当孙子养,又被女胖子觊觎,扒了裤子验身,这口气如何出?
此事恰巧被杏花村美男子撞见,是杀人灭口,还是拖回去当‘夫人’再生一窝小崽子?ps:喜欢的亲可以移驾正文,么么啾
见云杉终于开门出来,秦熠知抱住小川,在小川耳旁悄声道:“臭小子,还是你有办法。”
哭泣的小川闻言身子一僵:“……”
秦熠知还以为小川此刻哭泣让他不要死的话,只是为了演戏,为了骗云杉开门出来所用的伎俩。
云杉满脸焦急之色的冲到两人身前,看着紧紧相拥的一大一小,嘴角狠狠一抽,瞪眼怒视两人。
秦熠知讪讪一笑,轻轻推开怀里的小川,粗粝的指腹一边替小川擦拭着眼泪,一边朝云杉讨好道:“那啥,这,这可不是我教唆小川哭的。”
“呵呵”云杉勾唇冷冷一笑,一脸的不信。
秦熠知丝毫都不介意云杉给他冷脸看,咧嘴呵呵一笑。
小川看着秦熠知对他妖怪娘这般纵宠,紧抿着唇吸了吸鼻子,衣袖下的小拳头紧紧的攥着。
既然他今生的命运,因为妖怪娘的出现能够被改变。
那么秦熠知的命运,肯定也能因为妖怪娘的出现而改变的,更何况,他还知道前世秦熠知的结局,这一世,只要提前想办法告诉秦熠知,让秦熠知提前提防着,肯定就能让秦熠知避开上一世的悲惨结局。
思及此。
小川双眼含泪,狡黠的看着妖怪娘:“嘻嘻娘,你就别生气了,好好和秦叔叔面对面的谈一谈,你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和晴空也会担心的。”
云杉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作怪的儿子:“……你个小混蛋,胳膊肘居然朝外拐。”
秦熠知一脸正色的纠正:“我可是小川和晴空的准后爹,我们可是一家人,小川怎么就胳膊肘朝外拐了?”
云杉翻了个白眼,无语望天:“……”
小川含泪的眸子直直看了秦熠知片刻,胖乎乎的小手拍拍蹲在他身前的秦熠知肩膀,一副小大人的口吻道:“后爹,机会儿子已经给你创造了,能不能把握,就要看你自己了。”
“……”儿砸,你这么小,就这么会套路人,真的好吗?
秦熠知听到小川这一声“后爹”喜得眉梢一挑,伸手捏了捏便宜儿子的小脸:“乖儿子,爹知道了。”
臭小子
这才刚刚脱离穿开裆裤的年龄段,居然这么会耍花哄骗女人,长大了也不知道会祸害多少女子!
小川笑嘻嘻的看着妖怪娘,又看看秦熠知,朝两人挤眉弄眼一番后,笑得一脸促狭,随后在两人复杂的神情中,转身朝着荒地走去。
有这么一个宠溺着娘的战神后爹。
有这么一个疼爱着妹妹的后爹。
有这么一个从不拿他当无知小孩看待的后爹,似乎,也挺不错的……
当小川的身影,消失在秦熠知和云杉的视线范围内后,秦熠知便没脸没皮的朝云杉凑了过去,笑嘻嘻的拉着云杉的手。
云杉抽了抽手,却没抽出来,怒视对方,粗声粗气道:“干嘛?”
秦熠知脸色一正,无比认真的看着云杉道:“小娘子,嫁我吧,我想和你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
白头偕老?
一生一世一双人?
云杉听到这话,猛的感到一阵心悸,那一股电流似的酥麻感,迅速从心脏部位传遍四肢百骸。
霎时。
心里百般不是个滋味。
有甜蜜,有怀疑,有不敢置信。
堂堂战神,愿意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话……
她真的能够相信吗?
心乱如麻的云杉,艰难的咽了咽,冷冷的看着秦熠知:“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保证?”
秦熠知眼里有着笃定的自信,也有着隐晦的担忧,自信他能说到做到,对她从一而终,担忧着她会知道了他的恐怖命格后,不愿再嫁,思来想去好一阵后,一咬牙,老实交代道:“我有特殊命格。”
特殊命格?
什么鬼?
云杉:“?”
秦熠知面无表情冷着脸,一边伸出手指头,一边对云杉述说道:“从出生到现在的二十六年,我克死了七任未婚妻,克死了十个想当我小妾的,克死了九个想当我通房的丫鬟,克死了五个想当我外室的花魁,克死了四个想当我姘头的寡妇。”
云杉听得瞠目结舌:“瓦特?”
真的假的?
她虽说顶着克星的名头,可和他比较起来,这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秦熠知见未来娘子既害怕又怀疑的样子,急忙补充:“小娘子,我发誓,你和我老娘除外,别的女人来一个我克死一个,来一群我克死一群,誓问今后你我成亲了,还有哪个女人胆敢不要命的来和你抢男人?”
云杉嘴角狠狠抽了抽。
克死了这么多女人,难怪二十六岁了还在打光棍儿……
她被村民称为克星,生来克母,长大克父,成亲了克夫,也算是个妥妥的小克星一枚,而这家伙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夺命瘟神,而且还是杀人于无形的那种。
他和她,一大一小两个克星凑在一起,居然没有克死彼此,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负负得正?
云杉忍不住在心里如此想着。
忽的。
云杉想起了一个被她忽略的问题。
抱着忐忑而试探的心情,怒声对秦熠知吼道:“合着你娶我,是因为你这辈子不想打光棍,这才凑合着娶我回去给你当传宗接代的工具,滚”
说完,云杉钻进屋子,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秦熠知懵逼脸。
急得一脑门儿汗开始使劲儿拍门:“小娘子,你误会我了,老子是真稀罕你这个人……”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要是,要是你不想生,咱们就不生,反正小川和晴空两个小崽子也和我挺投缘的,他们叫我一声爹,那他们便是我的儿女,我会好好培养他们的。”
暗中的秦十六:“……”
这话要是被镇国公听见了,被老爷和夫人听见了,也不知道会伤心难过成什么样?
毕竟,主子可是镇国公府唯一的嫡出血脉。
若是主子不留下血脉,那镇国公府,还不得落到那偏房生养的庶出蠢货手里?
听到这话,云杉心里既甜蜜又感动不已。
虽然心里明知道若是和他成亲了,只要和他有夫妻之实,生不生的,还真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再说了,那可是和她喜欢的男人一起共同孕育的孩子,总不能怀上了,然后给残忍的打掉吧?她又不是傻了疯了。
但他的这一番话,却代表着他的一个态度,代表着对她的喜欢,代表作对小川和晴空的接纳和喜欢。
一个男人,能为她,能为她的孩子们做出如此妥协,怎么能不让她为之感动?为之动容呢?
红着泛红的眼眶,云杉吸了吸鼻子,觉得此时心窝窝里,就跟喝下了一大瓶百花蜜似的甜蜜。
“吱嘎”房门从里面被打开。
秦熠知看着云杉红红的眼眶,红红的鼻尖,有些无措,有些慌乱,忙不迭的上前一步,把云杉揽进怀里,不敢用粗粝的指腹去替她擦拭眼泪,于是小心翼翼的捏着衣袖替她擦拭。
“……你,你怎么还哭上了?你是不是担心我克死你呀?我,我……我们接触了那么久,你都好好的,肯定不会被我克……”
一句话还未说完,云杉便出口打断了:“……啥时候派媒人来提亲啊?”
“什……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秦熠知怔怔的看着云杉,激动得浑身微颤,紧紧搂住云杉颤声追问。
云杉看着秦熠知这不敢置信的傻傻懵逼样子,心痒痒的不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使劲儿朝她这边一压,随后踮起脚尖,主动而热烈的狠狠吻上他的唇。
“……”秦熠知此时云杉刚才的话,乐得傻笑不已,更是被云杉的主动给惊到了,怔楞了一瞬,随后便很快反应过来,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唇舌也极具侵略对她展开了掠夺。
一刻钟后。
云杉被这热烈而深情的法式深吻,吻得脑部缺氧,双眼水雾雾的略显迷茫,樱唇水润而微肿,伴随着她唇齿轻启的用嘴呼吸,看得秦熠知心脏猛的一缩,恨不得直接化身为狼扑过去。
“别,别再这么看着我。”
“?”
“快憋不住了。”
“……”
秦熠知扣住云杉的后脑勺,把云杉的脸颊贴在他的左边心口位置,一边摩挲在云杉的头发,一边剧烈的喘息,借此来平息身体内的燥热,来压制那一股即将控制不住的冲动。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过了片刻后。
云杉这才从秦熠知的怀里抬起头,对上正低头深情望着她,且还一脸傻笑的秦熠知,拇指食指朝着秦熠知腰间的软肉而去,一捏,没捏住,再捏,还是没捏住。
麻蛋
这混蛋腰间的肌肉长得太特么的好了,紧实饱满得让她几根手指头拧都拧不住。
“……痒,痒痒……”秦熠知低哑而充满磁性的声音透着微喘。
云杉不仅是个颜控,而且,还有点声控,以前她忙活到晚上送完货回家的途中,最喜欢收听电台的男播音播报节目,那带着微哑,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勾得人心尖一阵阵的悸动。
看着怀里女人看向自己时的满眼痴迷,秦熠知第一次这般庆幸,自个老爹老娘给了他这么一副好相貌。
从花痴状态中回过神来的云杉,恼羞成怒的没好气瞪了秦熠知一眼:“笑什么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夫人,为夫犯什么错了?”秦熠知一脸的无辜。
“……你敢说,今天你在街上不是故意的?”云杉气恼不已,不甘心的又去拧他腰间的肉。
这混蛋
明明知道对方是三皇子,明明听到三皇子对百姓们捅出了她和他的事儿,他居然还敢胆大包天的装疯卖傻,把堂堂一皇子给飞踹了出去,不仅如此,在拥有皇上御赐宝剑的情况下,明明能够利用手中的御赐宝剑自保,他却偏偏多此一举,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明他战神的身份。
别以为,她没看出他的一番小心思。
不就是她不怎么相信他没娶妻,他这才踹了三皇子不说,更是借助三皇子的身份,向她证明了他战神的身份,证明了他还未娶妻的事实。
以前去镇上时,无意中也听到过有人谈论战神,说战神保家卫国,导致杀戮太重,都成了老光棍了还没娶妻什么的话,但是她从不知道,他丫的居然克女人克得这么厉害!
今天差点就吓死她了。
她曾多次猜测过他背景来头应该颇大,但没想到,居然来头这么大。
怕痒的秦熠知连连闪避,同时伸手抓住了云杉作怪的双手,有些委屈的看着云杉道:“还不是你先哄骗我在先?”
云杉一脸的不服:“你丫心眼子多得就跟蜂巢似的,我还能哄骗得了你?还有,我啥时候哄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