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的那些东西。
她今年是种?
还是不种了?
……
到了第五天。
两河口镇平日里那些跟随陈二狗,郑东阳作威作福的混混们,基本上被一网打尽全都给抓来了三河县县衙。
升堂的当天,两个孩子并没有跟随云杉一起,而是留在县衙后院等待。
云杉这几天倒是养好了些气色,反观在大牢里关了四天的两个混混头子,虽然有药物的诊治,但用的药却只是暂时吊着命而已,压根不会把金贵的大补之药给他们用,同时,由于粉碎性骨折伤势颇重,炎症的反应也很是厉害。
这会儿两人瘫倒在堂上,高烧得浑身通红且时不时的抽搐着。
对于两个混混这些年所犯之事,在一同前来的诸多受害者家属以及邻居的证词下,在两个混混家人的戴罪立功供认下,很快就被证实确有其事,唯一没审问出的,就是收买他们两人的背后之人。
“啪——”秦熠知一拍惊堂木。
围观审案的百姓瞬间齐齐禁声。
一个个紧张得屏住呼吸,心肝狂跳的等待着即将宣判的这一刻。
“陈二狗,郑东阳这些年在两河口镇欺男霸女,打架斗殴,强收保护费,强夺了良家女子之清白,导致受害者投河自尽,更是擅闯民宅,企图侮辱并杀害大乾烈士之妻儿,今证据确凿,判处没收其所有家产,银两等尽数返还补偿给受害者家属,今日午时对两人执行宫刑,夺其之孽根,并于菜市口暴尸三日以儆效尤,退堂。”
一听这宣判。
人群顿时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
大部百姓对此判决是觉得大快人心。
也有一部分前来围观的且懂得律法的读书人,无比震惊于一个区区七品芝麻官,就胆敢不经上报皇上,擅自就给犯人执行宫刑并夺其性命。
依照大乾律法,死刑是需上报皇上定夺的。
这究竟是无法无天?
还是这莽汉县令压根就不懂律法?
这个疑问,是现场所有读书人,也是众多富商们心中的疑问。
这新任县太爷,不是个好相与的……
心狠手辣,胆大包天,连皇帝都敢糊弄,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的?
很多人都暗自提醒自己,今后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和这新任县太爷对上,更别犯在这莽汉县太爷手里。
寂静的衙门内,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嚎啕大哭所打破:“这才是青天大老爷啊!咱们终于把青天大老爷给盼来了,闺女,你终于能死得瞑目了,你的仇,你的怨,青天大老爷都为你报了,呜呜…。谢谢青天大老爷。”
“相公,你的断腿之仇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报了,终于报了。”
“谢谢青天大老爷。”
“谢谢青天大老爷。”
衙门外的街道上,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人,齐齐激动且兴奋高喊。
云杉的眼眶也湿润了。
在人命贱如草的封建时代,百姓若是碰不上一个好官,哪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只能咬牙认命。
何其有幸。
她遇上了这个看似凶恶,实则公正能为民做主的好官。
“退堂。”
“威武”衙役们整齐而快速的敲击手中的木棍。
烧得迷迷糊糊的陈二狗,郑东阳被四个衙役架住拖了出去,丢上板车,在大队衙役的押送下前往菜市口。
云杉没敢去看那血腥的刑场,松了口气的回到县衙后院,知道这会儿县太爷在菜市口,于是就向管家提出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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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双向军人军旅宠文,酸爽无虐
世人都说景家二爷生的比女人还美,这辈子估计是没人能够入了他的眼,典型的嫁不出去
前世薛暖因生的太美,执行任务时一不小心被人给逮住做成了标本,让人日日观赏;好不容易弄死自己,不想却赶上了重生的潮流
重活一世,薛暖还叫薛暖,只是镜子里这张脸为什么越长越过分
她的脸,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狐狸精!
前凸后翘,典型一…花瓶
其实她比较想——丑一点
小片段
女人军姿笔挺,一双魅惑的狐狸眼看着眼前身姿娇软易推倒的男人:二爷,我是来报恩的
某二爷媚眼一挑,眼眸期待: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女人:……
这世上,有些人,有些爱,遇上了便再也戒不掉了!
县衙后院客房。
当云杉看到给她端药送饭都是小厮时,很是诧异。
毕竟。
在古代这个三妻四妾,睡丫鬟都是合法的男权年代,一个县令大人的宅子里居然连个女人影子都没,这实在是,太过于不符合常理了。
云杉忍不住暗搓搓的邪恶猜测。
难道是因为——
县令大人长得太像一头熊了,所以女人们都避之不及?或者,县太爷其实是个弯的?
喝了药后,云杉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中沉沉睡过去了。
……
第二天.
云杉醒来之时,外面已是艳阳高照,看看天色,估摸着大约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两个孩子早就起了床,此时正坐在屋子内的桌子边吃着糕点。
挣扎着刚起身,身子一动,后背的淤伤部位就疼得云杉直抽冷气:“嘶嘶”
妞妞闻声猛的侧头一看,瞬间目露惊喜,把手里剩下的半块糕点快速的尽数塞进嘴里,就从椅子上就蹦跳了下来朝床边冲去,嘴里因塞了糕点导致说话含含糊糊:“娘,你中雨醒了。”
“慢点。”小石头急忙放下茶杯,跳下来凳子冲了过去,生怕毛手毛脚的妹妹把妖怪娘折腾得更难受。
看着两孩子有吃有喝,云杉对大胡子县太爷的好感又多了一些。
而孩子们看向她的真挚关切眼神,也让云杉心底一暖,双手撑住床榻,尽量慢慢的坐起身:“娘,咳咳……娘没事。”
两孩子仔仔细细的瞅了她好一阵,见她虽然咳嗽,却并没有像昨天那般咳出血,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石头紧紧攥住云杉的手,望着妖怪娘瞬间就红了眼眶。
若不是妖怪娘为他挡那一棍子,妖怪娘也不会被打得吐血差点送了命。
前世。
他的亲娘能为了复仇,为了摆脱他和妹妹两个拖累,完全不顾血脉之情,把他卖入了小倌楼,还弃了妹妹一人在深山被狼分食而死。
而这一世。
这个被妖怪夺舍的妖怪娘,却能豁出命去保护他和妹妹。
想起妖怪娘开垦荒地时满手的水泡,那极力忍耐着的疼痛的神情。
想起妖怪娘昨晚沉睡之时,那因过于疼痛而发出的痛吟之声。
小石头死死咬住唇,眼中泛泪哽咽出声:“娘,昨天你为什么要……”
云杉脸色一变,飞快的伸手捂住小石头的嘴,警惕的看向房门外,没察觉到门口有人偷听后,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
捏捏小石头的小脸,用目光无声的制止小石头继续说下去。
“对不起,昨天娘没有保护好你们,吓坏吧……别怕,坏人已经被娘打断了腿,等你们的大胡子叔叔找到了足够的证据,就会把两个坏人彻底赶得远远的,再也不会来欺负我们娘三个了。”
“哥哥不怕,妞妞多多吃饭,长大了保护哥哥和娘。”扭扭捏捏着小拳头,一脸坚定的保证。
小石头摸摸妹妹的小脸,随后紧攥着云杉的双手,把头靠在云杉的肩头咬唇无声的流泪。
这还是小石头第一次如此主动靠近云杉。
云杉勾唇笑了笑。
拥着两孩子,双手不停的轻抚两孩子的脑袋给予安抚。
……
院子里。
秦熠知习武之人的敏锐听觉,自然是把几丈开外的屋内话语之声听得真真切切,眸子闪了闪。
安排小厮赶紧把温着的药给云杉端去。
“叩叩叩,厉夫人,小的给您端药进来了。”
“进来吧。”云杉替两个孩子擦了擦眼泪,又胡乱的抹了一把她自个脸上的泪水后,含泪的眸子笑眯眯的看向推门而入的小厮。
瘦猴站在云杉床榻一步开外,恭敬的把手里的药碗递了过去:“厉夫人,您的药,今早熬好之后一直在灶上给您温着,现在温度应该正好,赶紧趁热喝了吧。”
“谢谢你,小哥。”
“……不敢当,不敢当,大人吩咐,小的只是按照大人的吩咐行事。”瘦猴被这一声谢谢惊得身子一震,忙不迭的冲云杉挥手,看着云杉,开口委婉的卖了自家大人一个好。
瘦猴别看人瘦,为人处世却很有分寸,人也机灵,已经跟随秦熠知整整六年了,从国公府到战场再到这三河县,能一直跟随伺候秦熠知六年,也算是本事。
院子里的秦熠知:“……”
厉云杉仅仅只是一个和他靠近后,命硬暂时没被他克死的女人而已,为什么云祁,管家,瘦猴都觉得,他这辈子就非这女人不可?
肯定是云祁这个大嘴巴的长舌男,私底下到处宣扬过了。
捏着手指关节,活动着脖子。
咔嚓咔嚓的关节骨响声瘆人的响起,正朝这边走来的云祁见此吓得身子一缩。
秦熠知刚想狠狠修理云祁一顿,忽的却听到屋内猴子的惊慌之声:“厉夫人,您的身子还没好,可不能下地,大夫交代过的。”
“谢谢小哥的关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喝了药后,我感觉身体好多了,家中地里刚下的种子正处于发芽的关键时刻,可离不得人,我得回去了。”
“……真的不行啊厉夫人,你这样,我,我可怎么给大人交代呀!”
瘦猴有点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