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太后之死,可与你有关?”太上皇的声音就好像淬着寒冰,令人完全是不寒而栗。
“没有关系。”小顺子道。
本能地说完后,他才似惊觉过来,一脸震惊地说:“太后死了?”
“你方才都不知道本王问的是什么,居然就回答了没有关系,尔后才来问太后的生死,不觉得很不对劲吗?”太上王凌厉地反问。
末了,压根不待小顺子反应过来,太上王又踢了他一脚,尔后,才继续道:“说!是不是你杀了太后,欲图栽赃给其他的人?比如说就方才之事?”
“不是,太上王明察,就算奴才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杀害太后呀。”小顺子惊呼道。
他真是太冤枉了。
为了取信于太上王他们,他将自己被人敲晕之事说了出来,并一再地表示,他没有做出杀害太后的事情。
看着他一遍遍地重申,太上王心里越发地烦躁,出口的话自然是更加的冰冷无情了:“你没有杀害太后,那么,你来告诉本王,是谁杀害的太后?”
“奴才并不知道,不过,奴才知道敲晕了自己的人是谁。”小顺子一再思索,最后才有了肯定的答案,于是,他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
“你到了这里面来是做什么的?”太上王的声音又变了。
小顺子吓得一个哆嗦,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并且,不停地求饶:“太上王请明察,奴才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明察?你也在怀疑本王的眼神问题?”
“奴才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是敢得很,来人,将这个狗奴才丢出去。”
“太上王饶命啊!”
“拉下去,重责五十大板。”
“等一下!”月如霜突然出声,急道。
“太后……”
“母后……”
太上皇与南宫炎几乎是一起唤出来的,他们二人说过之后,又一起奔了过去,在两人面前站定。
月如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却是喊得更大声了。
这个时候,南宫炎自然也注意到了月如霜,太上皇亦然。
“如霜,你怎么样?”南宫炎上前抱住月如霜,温柔地问道。
“好痛。”月如霜一脸痛苦地说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太上皇见着自家儿子抱着月如霜,差点气得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现在,他的母后都死了,他居然还在抱着其他的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轻重?况且,这个女人还极有可能是杀掉他母后的凶手。
“回太上皇,我们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太后躺在那里,不声不响的,但是,我们并不知道她已经死了,直到方才王后……”
“谁说她是王后?她算哪门子的王后?”太上皇顿时暴躁起来,他冷冷地说:“她一个杀人凶手,哪里是什么王后?”
“父王,如霜不会是凶手。”其他人噤若禅声,而南宫炎却开口否定了。
“不是凶手?她手里拿着刀,不是她又是谁?你到现在还不清醒吗?她分明就是装傻,就是装成那样跑来杀了你母后的,除了她,还有谁有动机?又有谁敢?”太上王是一口认定了月如霜就是那个杀人凶手,可南宫炎却是一口否定了,并且反问:“父王,你看过母后的伤口了吗?”
“这种时候,你问本王是否看过你母后的伤口?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父王,如果你还没有看过母后的伤口,那么,你就没有资格说这个凶手一定是如霜。”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这是对父王应该有的态度吗?”
“父王,儿臣只是实话实话,若然你不曾看过母后的伤口,那么,便不能将罪名安置在如霜的身上。”
“哼!就算看过伤口,是她,也还是她,难道你以为凭着你一句话,就能改变什么?”
“不能改变。父王,你与其在这里跟儿臣说这些并不重要的废话,何不去检查一下母后的尸体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