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多虑,还是确有其事,只有你自己才最是清楚,本王不管你,却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尧白,不要在本王面前使小手段。”
“是。”
两人的对话再一次结束,片刻后,尧白才陡然想起来一些事情,于是,他再一次问:“王上,我去灭了夜墨琛这事……”
“放他离开。”南宫炎再一次道。
也是这个时候,他发现月如霜有动静了,于是,他哪里还顾得上尧白他们,直接上前,再一次着手洗月如霜的记忆。
然而,月如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变了,她猛地睁开眼,当看到眼前情景时,眉头很自然地蹙了起来。
“如霜,你总算是醒来了,为什么要抗拒我呢?”
“你把我带到尧国来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月如霜沉声问道。
“如霜,我对你的心,你一直都知道的呀,我带你来,自然是要让你永远留在乌国了,你放心,我已经令人下去准备了,过两天就会举行封后大典。”
“封后大典?南宫炎,你脑子有病啊,我是结过婚,生过孩子的,根本不值得你如此,你又何必非要一屯起呢?”
“你什么情况,我一直都清楚,但现在,我要你永远留下。”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若是你逼得太急,我会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之前你昏睡着,不太好做,现在,正是好。”
说着,他便再一次向月如霜出手,月如霜自然是本能地挣扎,可是,她的那点挣扎完全无用。
南宫炎伸手拉过月如霜,将其禁锢在床上,道:“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以后也会对你好。”
说着,他便再次对月如霜下手,洗她记忆。
南宫炎不停地试着,他非要洗去月如霜所有的记忆不可,月如霜的意念越强,他越是难以洗去,他就越发的来劲。
也不知道他是跟谁杠上了,竟然就真的不停地在那里试着。
一次,两次,三次……
不知道历经了多少次,月如霜依旧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南宫炎的脾性却是全都给激发出来了,不时会发出声音,直听得外面的人心惊肉跳。
而夜墨琛循着路找来,甚至是单枪匹马的,他一直在想着要怎么将月如霜给救出来,可真的动作了,他才发现,别说救人了,他连乌国都进不去。
乌国的外面布下了机关阵法,且是连环的机关阵法,到底有多少重,没有人知道,他也想过要破阵进去。
可他一碰到阵,阵法就诡异地改变了,且,下一刻,便会有箭雨射来,他险险躲开了箭雨,想要再探究竟,却已惊动了守卫之人。
于是,他又与人打了起来。
打斗之声引来了更多的人,他一个人要应付的人越来越多,出来的人也是功夫越来越高强。
再那么下去,他人进不去,见不着如霜,更带不走如霜,还极有可能将南宫炎引出来,到时候,他的机会就更加小了。
一边应付着人,一边心思万转,最终,他决定暂时离开。
他尚未离开,消息已经传到了皇宫里。
尧白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突然有人急急奔来,他的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好不了。
“尧王爷,王上可在?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能出什么事啊?”尧白沉眉:“做什么事都这么毛毛躁躁的,王上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要看到你这个样子,不定就怎么灭了你。”
这话,绝非危言耸听,乌国的人都知道现在的南宫炎喜怒无常,乖张暴戾,并非谁都能惹得起的,但凡闯到他的怒,便极有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若说以前乌国之人会怕南宫炎,那现在对其完全屯是恐惧了。
听到尧白说的话,来报信的人脸色是白了又白,良久才道:“是奴才鲁莽了,但是,王爷,若非重要之事,奴才也不敢冒险来找王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