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因为你心情不好,我就要顾及那么多?那谁来顾及我?”
“我!”
“算了吧,南宫炎,你我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怎么就没有可能呢?是因为你太爱夜墨琛?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了?他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而他不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
“这不一样,如果感情也能用那些东西去衡量的话,那么,也就不叫感情了。”
“你非要知道夜墨琛如何失忆,以及怎么让他恢复记忆?”
“没错!”
“他永远都不可能恢复记忆的。”
“为何?是你做的?”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想起你们的过去,既是如此,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比他更好。”
“即便失忆,他的心里也已经住进了一个我,这么说吧,除了他,我不会再爱任何人。”
“如果,我在他之前就认识你,并对你展开追求,你会不会爱上我?”
“事实上,你我相识,确实是早于我与他。感情同样是不能用时间来衡量的。”
“如果我不告诉你方法,你是不是就会永远留在乌国了?”南宫炎眸光灼灼地看着月如霜,问得毫无顾忌。
他想,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留下她,不会再让她离开。
只是,现实真的如想象那般美好吗?
“不好。”月如霜果断拒绝。
太后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了。
“你说本邪医不行,便要赶本邪医离开,这会儿,你看到本邪医的本事了,想要让本邪医去看老王上,本邪医就要去吗?这样,本邪医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如霜,父王的情况,群医束手无策,想来,也只有你才能治。”南宫炎道。
月如霜摇头:“你将我想得太过厉害了。”
“你什么本事,我心下还是有数的。”南宫炎看着月如霜,再一次放软了声音:“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我累了,想睡觉了,有什么话,等我睡醒再说吧。”说完,月如霜无视太后铁青的脸色,转身离开。
待到她的身影消失,太后彻底怒了:“她这是什么态度?哀家都已经放低姿态地请她帮忙了,她倒是还拿乔了?她是弄不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吗?也不看看自己在谁的地盘上,居然敢如此目中无人。”
“行了,母后,她是邪医,你随便去打听一下就该知道,邪医的脾性很差,若不是清楚自己所处之地,你以为她对你会如此客气吗?”南宫炎蹙眉道:“父王之事,您就不要过问了,交给儿臣去处理吧。这两天呢,她估计是不会动手了。”
“那她要何时才会动手?”
“这得看她的心情,只怕,还要有足以打动她的酬劳。”
说到这里,南宫炎的心情也不太美妙,若然没有那群自以为是的家伙从中作梗,没有太后的百般刁难,或许,要让如霜出手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可惜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很清楚,要让如霜再出手,只怕要费些心思和功夫了。
“酬劳?她要多少银子,给她便是了。”太后道:“一个贪财的女人,打发起来还不简单?”
“母后,你当真以为就凭区区几十万两银子就能让气头上的如霜动手?她现在可不缺银子。”便是他,现在也一时拿不准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条件去换得如霜出手。
“那她要什么?”太后脾性本来就不好,这些天本是收敛了一些,但是,被月如霜一刺激,又失控了。
“这个,不好说。”南宫炎摇头:“总之,这事您就不要过问了,儿臣会去处理的,您若真的想要做点什么事的话,最好告诉丞相和大将军他们,不要再妄动,邪医不仅懂医,会毒,能整容,还知盅,她手上就有一条盅王蛇,一般的东西,伤不了她。”
“什么?她手上有盅王蛇?”太后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