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本来就丑,这么一笑,更丑了。”月如霜一脸嫌弃道。
“……”
丑?如是他们的王上也算是丑的话,这世上就没有好看的人了,真是个不识货,呸呸呸,是不识人的女人,王上怎么就看上这个女人了?
南宫炎尚未说什么,他身边的一众大臣倒是先不满了,心里骂过,又等不及开口了。
“你若是嫌弃我们的王上,大可离开,我们王上是整个乌国最优秀的男子,想要嫁给他的人不计其数,王上对你另眼相待,你居然不仅不感恩戴德,好好地伺候王上,竟还敢当众给王上难堪,你居心何在?”
“你们认为本宫的居心何在?”月如霜以相同的话将人给堵了回去。
“谁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南宫若水不自觉地说道。
“够了,本王与如霜之间的事情,本王自会处理,你们只要好好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南宫炎制止还欲开口说话的群众,沉声道:“事情既然也都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回去了,若然无事,本王希望你们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再入宫。”
大臣入宫,必有大事,这几天,他们一个个地就赶上不眠不休了,终于是将事情给理顺了,正赶着如霜来了,他若是不主动一下把握机会,那可如何是好?
“王上……”群臣皆很讶异地看着南宫炎,虽然心里早清楚南宫炎如此努力是为了月如霜这个女人,可真的看到后,他们的心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从何时开始,他们的王上已经不再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了?
“行了,本王不想再重复方才的话,若然无事,你们便回去吧。”
话到这里,似乎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看向崔柔,道:“你也回去吧。”
“怎么?你的目的达成了,就想要赶我走了?王上,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崔柔满目忧伤地看着南宫炎,说不出的委屈模样。
“国师,你我之间,除了国,家就不必再谈,本王有本王的打算。”南宫炎的声音明显缓下去了,他说:“你回去吧。”
“王兄,你不能这样对柔姐姐,她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想见王上,就能见王上,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闲吗?”崔柔冷冷地问道。
其话音未落,月如霜当即反问:“他忙又如何?他愿意见本宫就行了,他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指手划脚了?你以为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我是国师,王上之事,本国师自然有权利去过问。”崔柔想了想,只能将国师的身份给搬出来,这种时候,似乎除了这一点,他就没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你是国师没错,也仅仅是国师而已,国之事,你可以过问,但是,他的私事你是凭什么过问的?本宫若然记得不错的话,现在想要见他,是因为私事。”月如霜再次反驳。
“私事?你们能有什么私事?”崔柔不以为意。
月如霜有些恶毒地笑道:“有什么私事?那就多了,比如说,滚床单,你要来参观一下吗?”
“什么叫滚床单?”南宫若水几乎是脱口而出。
月如霜笑得更灿烂了,她说:“简而言之就是我和南宫炎一起睡觉,懂了?”
“你跟了王上?怎么?舍得你在南国,不,应该说是现在已经在去夜国途中的厉王了?本国师若然记得不错的话,你们之间是有一个儿子的吗?怎么?你舍得儿子?”
“舍不舍得儿子与阿琛,关你屁事?吃饭不多管事倒挺多。”
“你……”
“你什么你?平时嘴太欠了吧?骂人多了,以致于嗓子受损,现在连骂本宫都不能了?”
“你才嗓子受损。”
“本宫的嗓子好得很,不过,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也不是嗓子有问题?既然没有问题,半点说不出一个字来?词穷了?也是,遇到本宫,你想要不词穷都难,跟本宫比起来,你压根就不是一个段数。”
什么叫狂妄?什么叫嚣张?这就是了。
南宫若水和崔柔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月如霜,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转念一想,又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像月如霜这样的女人,嘴自然是厉害的。不过,要就这样认输,也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