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啊怒!
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待回到夜国,他一定要把这个没有眼力见的家伙发配到偏远地方,好好地去训练一下。
“王爷,末将听闻月小姐死讯,担心王爷,所以……”萧山表示很委屈,他做什么了吗?王爷看起来很愤怒呀。
月如霜抬手抚额,她刚夸了萧山,他居然就犯二了,她收回方才的话。
“现在,你看到了,本王与如霜都没事,你可以回去了。”夜墨琛面无表情地吩咐。
“是!”萧山很无辜,但是,王爷既然发了话,他自然也不可能再多停留,道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待到萧山离开后,月如霜才又无奈地看着夜墨琛:“能不装了吗?太假了!”
“老子伤得这么重,你说老子装?”夜墨琛怒:“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关心伤患啊?若是儿子在这里,见着你如此欺负他伤重的老子,一定会骂你。”
“你想太多了。”月如霜道:“儿子是我生的,我养的,我教的,你说,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都怪你,害得老子少陪了儿子三年,不然,他一定会站在老子这一边。”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他一定要好好地教一教儿子,唯爹是从。
“我怀他十月,生下来后又亲自喂养他,就算你一开始在,陪着他成长,那你也少了十月与他相处。”月如霜笑眯眯地道出事实。
“大不了,老子把他塞回去重来,老子从怀孕开始就跟他培养感情。”夜墨琛霸气道。
月如霜默默扭开头,眼角抽搐。
厉王大人,你到底是有多扭曲?多扭曲?
“你是……月小姐?”萧山很是不确定地问道。
来时路上,他听到了百姓们的私下言传,说有人在大街上与尧亲王打得你死我活,后来有一男一女出现阻止了,男人与尧亲王走了,女的在大街上与那被尧亲王所伤的男子抱在一起,好久才离开。
他当时就有所猜测了,他是听说了月如霜身亡的消息赶来的,听到百姓们的议论,脚下的步伐自然是又加重了。
他急急奔来这里,幸在,王爷没事。
他唯一能够想到的让王爷冷静下来的人便是紫烟,可真正看见着出现在眼前的人,他又立刻否定了之前的猜测。
此人不是紫烟,反而像是月小姐,所以,他问了出来,探究、不确定。
“萧将军,你认错人了吧?”月如霜觉得有些神奇,她与其接触并不多,他凭什么就认为是她?相信,她的死讯在夜墨琛手下这几员大将这里应该不是秘密了。
她很好奇,萧山接下来会做何反应。
“是吗?”蹙着眉头,萧山却突然肯定了:“虽然你换了一张脸,但是,我很肯定,你就是月小姐。”
“你凭什么肯定?”她越发好奇起来。
“你的声音,以及你的眼神。”萧山如实道:“你的声音,乍然听上去并没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但是,若细听,还是能够听得出来,你的声音带着一种其他女子没有的霸气与狂傲,那是一种与身俱来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息;再则,你看王爷的眼神很专注,担忧中带着责备与心疼。”
“会用那种眼神看夜墨琛的不只一个月如霜。”她微微挑眉,凌厉地反问:“你不会不知道月如霜已经死了吧?”
“在尧国的假紫烟或许亡了,但是,王爷的月小姐却是回来了。”顿了一下,他才又道:“我能那般肯定,实在是王爷身边出现过的女人只有两个,而紫烟是表面低眉顺眼,总装可怜,扮深情,实则,她不过一个自私的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的女人,在她的眼睛里,永远都不可能会看到那样的心境。”
“萧将军,天香楼还缺人,你要去吗?”洞察力可真是强,难怪他年纪轻轻,便被夜墨琛如此重用。
在他这里,看重的永远都是能力,她算是见识到了。
正想着,身边一声极为不悦的声音响起:“当着本王的面挖本王的墙角,拐本王的将领,你当本王是死人啊?月如霜,你还敢再嚣张一点吗?”
他还在这躺着呢,她没留意着他醒来了,却与萧山聊得正欢,实在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