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心下顿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这女人是有多饥渴?多欲求不满,居然真到这样的地方来找寻安慰了?
如果能有个现代那种相机,她非得给录下来不可。
心下已经很清楚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月如霜还是鬼使神差地在门上戳了一个洞,亲自凑过去看了一眼,直到真正看清人,她才确信了。
月天德整日宠着三夫人,不知道若然知晓自己的原配大夫人正在这,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上官依晓给月天德戴的这绿帽可真是好看!
屋内声音震天,月如霜站了少许,也着实没有勇气再继续听下去,遂果断地转身离开。
然而,才刚转身,便听到里面传来说话之声。
“悟硞,待本夫人回复容颜,将那些人赶出相府,第一个便将你接到相府,到那时,咱们就能日日相见,夜夜欢好。”这是上官依晓的声音。
“夫人,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悟硞别无所求。”这是悟硞的声音,听来温文尔雅,实在不像是生猛之人。
上官依晓道:“月天德待我不起,我也绝不会让他好过。”
“夫人有何吩咐,悟硞定会竭力达成。”悟硞道。
上官依晓咬牙切齿道:“本夫人要你去勾引三夫人那贱人,本夫人要让月天德亲眼见着他所宠爱的女人如何背叛他。”
月如霜眉梢一挑,顿时来了兴致,眸中却是一片森寒,月天德舍了她娘亲,身边净留些这种玩意儿,不知道月天德知道自己被戴两顶绿帽,会是何心境?
虐人之极境,不过虐心,且不说她娘亲的死是否与相府众人有关,便是凭着她娘亲是被带去相府后才惨遭不测,凭着他们之前所做的种种,她便不会让他们好过,有此机会,她又岂能错过了?
月如霜又听了一会儿,确定上官依晓暂时不会离开,她便也没有停留地离开倌楼,直奔相府去了。
月如霜顿时大惊样:“丞相夫人?哪个丞相夫人?”
“夫人以为,我们这烟城,还能有两个丞相夫人来?”女人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丞相夫人性子暴烈,也就悟硞公子能够治住一些,还请夫人手下留下情。”
“悟硞?这倒是个好听的名字。”月如霜意犹未尽地低低重复着那两个字,心下有多膈应,也就她自己清楚了。
女人见月如霜似乎是有所动了,便又道:“夫人,我再唤人来伺候你?”
“不必!”月如霜抬手制止,她是来探情况的,不是真来寻欢作乐的。
在女人惊讶的目光中,月如霜似是在隐忍退步,她说:“本夫人也不为难你,且等着吧,待那丞相夫人离开,再让悟硞来陪本夫人吧。”
女人当即感恩戴德:“多谢夫人大度,这长夜漫漫,我先去寻个公子先陪着夫人吧。”
月如霜看了女人一眼,这女人打什么主意,她能不清楚吗?
心下哼了一声,月如霜道:“无碍!本夫人见了悟硞,再见其他的人着实也是提不起半点兴致,你且去给本夫人端些茶水坚果来,本夫人吃着东西等吧。”
“这……”女人又为难了,她试探性地问月如霜:“夫人当真不需要人?”
月如霜摆了摆手,坚决道:“本夫人心系悟硞公子,面对其他公子,哪能生出半点心思?若真是唤了人来,岂不是耽误了其他公子逍遥快活?”
女人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蒙着面纱的夫人,那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啊!
不过,想着月如霜身上的银票,女人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劝说,然而,劝说了半天,月如霜的态度坚决得很,认准了悟硞,谁也不要。
女人无奈了,在几劝无果之后,终于还是放弃了,令人端来吃食招呼月如霜。
倌楼里灯火通明,阔妇贵人是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月如霜占着一个好位置,她能看清来来往往的人,可来来往往的人看不到她,甚至都不知道有人在看,该亲热的亲热,有很多时候,月如霜都能听到激烈的“啪啪”声,她那个脸红心跳啊。
不过几个时辰,月如霜却是度日如年,她本欲来查证据,却见证了一个个贵妇人的淫靡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