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夜墨琛扫了众人一眼,面无表情道。
“谢王爷。”道了谢,众人一一站了起来,却再无法如之前那般轻松自若。
夜墨琛看着月天德,再问:“月如霜可在相府?”
天香楼问不出来,他再去找月如霜,总要让这个女人说出点具体方向出来。
月天德一时摸不准夜墨琛的意思,却也不敢有所隐瞒:“回王爷,月如霜确在相府。”
其言一出,夜墨琛也没有再多言一句,转身便走。
眼见着夜墨琛浑身都透着危险的气息,上官依晓顾自以为夜墨琛是找月如霜麻烦的,毕竟,月如霜是被休回去的。
话,脱口而出:“王爷,不知道如霜在王府可是得罪了王爷?”
夜墨琛猛地回头:“怎么?夫人想要为月如霜求情?”
“不,王爷千万别误会,民妇只是想说:那丫头从小就像她那娘一般,净做些下流之事,民妇管教也管教不好,若是那丫头真得罪了王爷,王爷不必顾念她是相府四小姐。”上官依晓道。
夜墨琛双眸微眯,冷冷道:“要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指点本王?”
眼看着夜墨琛似是动怒了,月天德当即跪了下去:“王爷,内人心直口快,实乃无心,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似笑非笑地扫了月天德一眼,夜墨琛转身离开。
难怪月如霜那般,有如此父母,她没杀人放火,实在难得。
看来,他必须要重新了解一下月如霜,从她的弱点下手,如此,才能让她乖乖说出邪医真正下落。
“什么玩意儿?居然敢把相爷和本夫人扔出府,本夫人一会儿叫人来封了你这天香楼。”上官依晓气急败坏地大吼,活像一个跳梁小丑。
丝言面无表情地扫了上官依晓一眼:“丞相夫人是吧?恭候大驾。”
“你……你给我等着。”上官依晓气得鼻孔冒烟,脸色全变,转身便拉着月天德离开,她说:“一个穷乡大夫,居然连相爷都不放在眼里,相爷亲自来请他,他避而不见就算了,竟然令人将相爷扔了出来,若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月天德回眸望着门庭若市的天香楼,蹙眉紧蹙。
明知他的身份,还敢如此对他,这个邪医,怕是并不那么简单啊!
“老爷,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们把天香楼封了,再把邪医抓回府去救如花。”眼见着月天德未动,也不知道看着天香楼在想些什么,顿时站不住了,用力拉着月天德。
月天德回神,颇为不悦地看了上官依晓一眼,正待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径直走向天香楼的夜墨琛时生生止住了。
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墨琛:“厉王怎么到天香楼来了?”
上官依晓循着月天德的视线看去,见着夜墨琛时,也是止不住的惊讶。
回神后,月天德拔腿便往天香楼走去,上官依晓愣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由于两人之前是被方修自窗户上扔出去的,这正前门的仆人还不知那么一档子事,故而,月天德和上官依晓进去得也算顺利。
远远地,他们便看到夜墨琛与丝言相对而立,他们听不清他们之间说些什么,也看不清夜墨琛的表情,但是,他们可以看到丝言的表情。
见着丝言面对夜墨琛也是那么一种表情后,月天德和上官依晓心里稍平衡了些。
那头,夜墨琛看着丝言,继续问着他已然问过数十次的问题:“邪医可曾给你来信?他现在到了何处?本王要如何才能最快地找到他?”
“厉王,不是丝言不肯说,而是邪医自留下话后,便未曾再与丝言联系,你来再多次,问再多遍,丝言的答案也是一样的。”丝言不卑不亢,好似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
夜墨琛微微眯眸,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可丝言毫不畏惧,道:“王爷,若然无事,你可以离开了,我这还要做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