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楚冥枫,你干嘛啊?我刚出去,你就拉着我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么火急火燎的。”
到了屋中,见他又像昨晚那样直接解开衣服,她吓得忙抬手捂在自己的身前,警惕地看着他,“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脱完一件衣服的楚冥枫,见她警惕委屈的小模样,无语地笑了笑,“染染,你这般防备是做什么,难不成……”
他放下手中的动作,慢慢地走近她,剑眉轻挑。
看着他妖孽的样子,她咽了口口水,“那个……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刚醒来,没吃多少东西,不能太劳累,到时候弄个低血糖什么的,那可不好,你会心疼死的。”
呜呜呜……这个禽兽,匆匆忙忙地下朝,把她拽进屋子,竟然就是为了和她做那种羞羞的事情。
不,不是禽兽,简直比禽兽还要可恶,不能让他这么随意的摧残她这株刚醒来的小花花。
“老公,晚上好不好?我今天还没见楚楚呢,我得去看看楚楚,不然小丫头又要生我的气了。”
“还有,你不是要和大臣们商议出征燕国的事情吗?做正事要紧,可千万不能因为和我那啥这种小事而耽误了国家大事。”
“哦,对了,你出征的时候,我想去找我师兄,行吗?”麻蛋的,气死人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师兄那边竟然真的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儿子又是溺水没了呼吸的那种,虽然被国师救的有了呼吸,但没醒啊,一日没见到活泼乱跳
的乐乐,她就害怕景渊会成为植物人。
“嘭”她身体靠在冰凉的后背,他站在她的面前,双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退无可退。
“你……你真的要来吗?”她委屈地扁着小嘴。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看她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见他始终不说话,眼中的眸子越来越暗,如同每次做那事时的情况。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像是放弃了一样,无力地开口,“好吧,竟然你那么的饥渴,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不过你快点,我真的得去看楚楚,中午还得把她接
过来陪我们一起用膳呢。”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让他快点儿了事呢。
他走到床边,榻上的人仍然睡的很安稳,楚冥枫剑眉紧皱。
这个连慎是睡的太死,还是真的一点儿警惕之心都没有?楚冥枫没时间多想,朝男人伸手时,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身子滚一圈,到了最里面,身子由躺转变为半蹲着,警惕地看着穿着夜行衣的楚冥枫,“你是谁,敢行刺我,不
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楚冥枫冷哼一声,懒得和连慎说话。
下一秒,楚冥枫如鬼魅一般,人已经到了连慎的面前,同时,手中拿着的正是连慎脸上戴着的面具。
房间漆黑,又没有月光,楚冥枫难以看清人脸。
连慎傻愣愣地看着面前带着面罩的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想喊之时,嘴已经被布给遮住,喊不出一声来。
“唔……”连慎想抗拒,可被点了穴,动不得,整个人如被放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楚冥枫冷哼一声,拿出落倾染给她的手电筒,一按,灯光瞬间照在了连慎的脸上。
看到连慎那张着急恐惧的脸并非是认识的人,楚冥枫剑眉紧皱,不悦地冷了眼连慎。
“嘭”当即他有些生气地扔下手中的面具,关闭手电筒,刷的一下消失在了连慎的房间。
楚冥枫回到自己的寝宫后,不爽地脱掉自己的夜行衣,脱一件,扔在地上一件,明显是因为自己怀疑的人并非那个人而生气。
此时的落倾染正打着瞌睡,听到动静,撑着脑袋的手一滑,脑袋向下,整个人差点儿摔倒在地。
她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起身走向他,“老公,你怎么这么生气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失手了。”
卧槽,她老公武功那么厉害都能失手,那那个连慎得多厉害啊。
妈妈咪啊,要真是那样,那还要派兵攻打燕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