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漠寒意味深长地看向他道:“黑龙嗅觉敏锐,对它来说,味道比言语更有用处。”
听宫漠寒这么一说,白玉书终于明白了过来,脸顿时一阵爆红,他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白神医,委屈你在本王的府里再多呆上几日。”说完,宫漠寒拉着容浅止出了暗室。
容浅止瞅着宫漠寒眨了眨眼睛,问道:“夫君,刚刚白神医听了你的话之后,脸一下子那么红,你不会是有什么‘细节’没告诉我吧?”
宫漠寒笑了笑:“确实,只是不想污了止止的耳朵。”
“我今日才知道白玉书这家伙这么胆小,他不会是那日被吓得尿了裤子吧?”
宫漠寒扶了扶额头,止止连这个竟然都能猜出来,他不禁失笑道:“他是被黑龙吓得。”
容浅止笑:“幸亏惊云他们还没有回来,没带黑龙过来。对了,夫君,你把白玉书关着,是不是还有什么打算?”
“白玉书是燕君逸的亲信,把他抓在手里,日后会有用处。”宫漠寒快速敛起了脸上的笑意,他看向天岳山的方向,眯了眯凤眸。
“夫君,你是不是想带兵攻打天岳山?”容浅止看着宫漠寒脸上的神色,顿时便觉察到了。
宫漠寒点了点头:“自从知道燕君逸是天岳山的主人,他把你掳上了天岳山,我便发誓要带兵踏平天岳山!”
容浅止蹙了蹙秀眉:“自古以来,在战争中受苦的多是无辜的百姓,而几百年来,天岳山一直和南楚井水不犯河水,夫君,我不希望你因为我主动挑起战事。”
“傻瓜。”宫漠寒把容浅止揽进了怀里,他又道:“燕君逸既是北燕前朝的后裔,他手握几十万大军,你以为他会善罢甘休吗?即便我不找他算账,他恐怕都会带兵打过来!”
“他说他过够了那种争名夺利的日子,他只想退隐山林,不问世事。”容浅止记得燕君逸是这样跟她说过。
“此一时彼一时,在我去天岳山之前,他有这个想法不假,但当他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骑着他的白雕离开之后,他的想法就会改变,这是一个男人的血性,他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