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永退了下去,百里无尘这才道:“原来是殷三娘,庄兄,我可听说殷三娘的‘无影术’是江湖一绝,仰慕已久啊。”
“邪门歪道而已!”宁天佐冷哼了一声,又道:“听雪兄的意思,是想去会会殷三娘?”
“知我者雪兄也。”百里无尘笑:“庄兄,既然那殷三娘老是给宁剑山庄找麻烦,庄兄何不趁此机会杀了她?”“我当然想杀了她,但奈何那疯婆子武艺太高,两次交手,我都不是她的对手,而且,听说,她捡的野种现已经长大成人,而且得了她的真传,我就更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
“哦,能让庄兄自叹不如,那我就更要去会会他们了。”百里无尘浅笑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算计,他又道:“庄兄,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那祖孙二人一直住在南阴山上的一片竹林里,雪兄准备今晚就去?”
“择日不如撞日,庄兄,一道吧,你我二人联手,还怕对付不了那祖孙俩?”
宁天佐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
凌幽绝回去的时候,殷三娘还没有睡下,她朝着凌幽绝招了招手:“阿绝,过来,陪奶奶喝酒。”
“好。”
凌幽绝坐到殷三娘的对面,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阿绝,那丫头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人?”殷三娘问。
“嗯,就是她,几个月没见,她已经成婚了,而且她明明认出了我,却不愿意承认。”一想到当时的一幕,凌幽绝幽冷的眸子里愈发地幽冷了。“负心人都是那个德行,阿绝,你若还喜欢她,奶奶帮你把她抢回来!”
“凌幽绝还是襁褓中婴儿的时候被殷三娘捡到,收做自己的孙儿养大,殷三娘还把殷门的绝技都传给了他。”
容浅止蹙了蹙秀眉:“惊云,你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殷三娘是谁,还有,那殷门是江湖上的一个门派?”
“惊云,你先下去吧,后面的,我来跟止止说。”宫漠寒接道。
“是!”惊云退了下去。
宫漠寒站起身,把容浅止拉了起来,往床边走去:“止止,这个故事可能有点长,我们去床上躺着说。”
容浅止抿嘴一笑,嗔了宫漠寒一眼,是谁之前傲娇地不愿去床上躺着,现在倒乐意了?不过,老虎的尾巴可摸不得,容浅止乖巧地点了点头。两人躺到床上,宫漠寒接着道:“四十年前,江湖上正邪两派对立,殷门作为魔教,其门人被所谓的名门正派悉数斩杀,不过,在宁老庄主的力保之下,殷三娘还是保住了
性命,从那以后,殷三娘对宁老庄主一往情深。”
听到这,容浅止急忙道:“夫君,你说,那疯婆子是不是就是殷三娘?”宫漠寒刮了刮容浅止的小鼻子:“聪明,你之前提到她的时候,我就推测应该是她,我已经让人把消息透露给了宁天佐,宁天佐定然也知道她,所以,她跟宁剑山庄之间的
恩怨,就让宁天佐自己去解决。”
“恩怨?”容浅止皱了皱眉:“殷三娘对外祖父一往情深,但她是魔教之后,而外祖父又是名门正派,他不能娶她,所以,殷三娘就由爱生恨,一生未嫁?”
“兴许吧,只是每隔几年,殷三娘都会去宁剑山庄闹上一次,而宁老庄主总是避而不见。”
“外祖父为何要避而不见?明明是他救了殷三娘的命,他又不欠她的,他为何要躲着她?”容浅止眼珠子快速转了一圈:“莫非,外祖父对殷三娘是始乱终弃?”
宫漠寒一愣,伸手在容浅止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胡说,宁老庄主怎么会是那种男人?”
“为什么不会?”容浅止撅了撅嘴巴:“你们男人有时候脑袋一热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否则的话,外祖父为何一直躲着人家?”
“又胡思乱想!”宫漠寒点了点容浅止的脑袋瓜:“止止,不管别人如何,你的夫君肯定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那是自然!”容浅止搂上宫漠寒的脖子,嬉笑道:“我的夫君睿智无双英勇无敌,当然不是一般的男人!”
宫漠寒不禁低笑了两声:“我的止止也会溜须拍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