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他毕竟没有发现杨初雪已经变成鬼魂的事实。

江离确定花自在没有被迷惑，也就不管他了，尽管看到江小鱼状态不对，也不打算管她，让她吃点苦头才知道听话的好处。

所以她就仔细研究杨初雪的状态：她的魂体看上去很凝实，没有新生鬼魂那种生涩、迷茫的气息，散发的气息也很浑厚，如同百年老鬼。

按说，即使她天赋秉异，也不至于这么快变成老鬼啊，看她和江小鱼牵着手，至少也是化形境界的鬼魂了，虽然气息，嗯，似乎有些不稳定？

唔，或许自己那个“卍”字符也有关系。

不过看她这状态好像时是补过头了，但是要让一个天赋不错的鬼魂补过头，至少要吞噬十只以上在同一个境界的鬼魂在有可能，附近好像也没什么聚阴地之类的，没有鬼魂给她吃啊。

“你看什么？”

杨初雪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不由开口问道，毕竟，第一次做鬼，万一被人家看出什么来就不好了。

“没什么。”

江离看到她气息微不可查的虚弱了一分，往座位上靠了一下，开始闭目养神。

心中却思索杨初雪现在的状态：新生的鬼魂，看情形已经过了头七，即使冤魂厉鬼也不可能成长这么快，况且明显吞噬了超出消化能力范围的大补之物才造成她现在的样子。

倒是有几种炼鬼的秘法能够做让鬼魂快速成长，但是要不留后遗症的极少，况且这个杨初雪明显是野生的鬼物，或许觉醒了什么天赋，但是绝对没有修炼什么秘法，看她身上，也没有被人控制的迹象。

怎么才能造成这种情况呢？

排除了种种可能，那么剩下的虽然很不可能，但也是最接近真相的情况了——冥灵法体！

号称世间最难得，几乎不可能出现的一种极品体质，这种体质，号称仙体，但是江离认为，与其说是仙体，不如说是鬼体。

因为这个体制的异常，主要是在灵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