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家,敢对唐沁雪、唐父和唐母动手,不可饶恕!他们,罪恶滔天,当诛!
砰!砰!砰!
“啊——”
“不!不要,放过我!”
“我不打了,放了我!!!!”
大厅之内,出现了极为恐怖的一幕,有一人宛若一头凶兽,将所有的保安横扫,骨裂声不断响起,犹如一曲令人心灵森冷的乐章,让人内心发寒、恐惧!
轰轰轰——
大厅之内的壁灯、花瓶、沙发、椅子全部被让那可怕青年轰飞的保安撞得稀巴烂,每一个保安脸上的表情都无比痛苦,鲜血从他们的口鼻之中溢出!
陈氏财阀之主陈单河看着那缓缓收拳的恐怖青年,这一刻,他的双腿发软,喉结上下一动,在那回过身的青年注视下,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不是人,这个男人他不是人!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强大,人不可能这么强大!!!
众多主事人也都惊恐,瑟瑟发抖站在一旁不敢吱声,这一幕超出了他们的见识,超越了他们的认知
咻!
一个瓷杯从陈单河的脸颊旁边飞掠而过,撞在了陈单河后面的墙壁上应声而碎。
“再敢妄动,陈氏财阀,犹如此杯!”
秦飞扬冷冷地看了陈单河一眼,那一眼,犹如恶魔,犹如审判生死的死神,让陈单河让这个身价数十亿的财阀之主,感到下身一紧,一股热流都控制不住地从他的水枪中喷涌出来
秦飞扬宛如一尊杀神,冰冷地转身,看着施兴邦他们三人,幽深地说道:“现在该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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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森冷的话语,犹如给整个别墅大厅铺上了一层寒霜,众人震撼地看着那个一晃眼就已经扣住了施长庆喉咙的青年,这是怎样一种恐怖的速度?这是何等可怕的机动力!
陈单河和那众多的主事人们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一时间竟是不敢妄动,毕竟,这可是省城施家的人,若是在他们陈氏财阀这里死了残了,他们肯定也会被怪罪。
“住手!”陈单河更是明白这一点,自从李家突然撤去了对他们的支持,他们就已经在跟唐氏集团争夺南湾七港的这场战役之中落入了下风,眼下好不容易有了个施家要帮他们,怎么能够把这块蛋糕给弄丢了!
秦飞扬对陈单河的呵斥视而不见,只不过提着施长庆的手掌更加用力,只需要再稍微加把劲儿,这施长庆就要归西了。
“秦飞扬,你不要太过目中无人,这里是我陈氏财阀!”陈单河见自己被无视,一种深深的耻辱感涌上心头,他可是陈氏财阀之主,滨海市谁人不给他三分薄面?这秦飞扬竟然敢无视自己,简直不可饶恕!
“陈单河你这么急着跟我清算是么?”秦飞扬一手提着施长庆,扭头冰冷地看了一眼愤然的陈单河,这年头还有人急着送死的?
“你——”陈单河面目阴沉,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轻视他,这还是他活了几十年头一回被人如此不屑!这秦飞扬的眼神,仿佛是他从来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他的眼中自己宛如不存在!这是最极致的蔑视!
“来人!”
陈单河震怒,滨海市最大财阀的掌舵人怒焰滔滔,若是传出去必然会有很多人战战兢兢,谁都不想招惹这个有钱的大财主!而若是陈氏财阀掌舵人震怒,则意味着滨海市的商海极有可能要掀起一番惊涛骇浪!
哗啦啦啦——
数十名保安蜂拥而入,刹那间便是将整个大厅包围,所有手中都有着电棍,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秦飞扬,只要他们的阀主陈单河一声令下,他们便会蜂拥而上,让秦飞扬体验一下什么叫做刺激!
“秦飞扬,你太自大了,你以为我陈氏财阀是你随便能够闯的吗!”陈单河冷然一笑:“现在你最好把施长庆放开,否则我一声令下,我的手下们便会群攻而上,到时候可就不是让你放开这么简单了!”
秦飞扬眼中一抹幽冷寒芒掠过,陈单河,你找死!
砰!
秦飞扬一脚将那沉重的木桌踹了一下,同时他脚底下竟然发出了清脆的一道爆裂声,就好像什么被压缩到了极致然后反弹而产生的声音,只见木桌竟然滑移些向了陈单河,将他狠狠地一顶,令他往后倒退了数米!
这有些滑稽的一幕,让陈单河的脸色无比难看:“秦飞扬!!!”
“看样子你消息是有些闭塞了,如果人数对我有用,我也就不叫秦飞扬了。”
带着几分讽刺的淡漠之声响起,秦飞扬一双充满杀伐的眼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的人拎着狠狠往沙发上一砸,砰的一声,可怕的冲击让施长庆面露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