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栋被烧毁的诊所大楼里，有一部分的病历资料被保留了下来，我看了一些。”他脸色紧绷着，“看到了，属于顾小姐的脑部扫描资料，她的前额叶出现了病变细胞，你知道这个位置是致命的。”

即便是扩散一点，也足以要了病人的性命。

而副产品就是剧烈的疼痛。

“但是你也说了，之前就做过好几次的脑部检查。”霍砚嗓音沉沉。

韩启明点了点头，“没错，之前我们就做过好几次了，但是即便是现在最亲密的拍片仪器，也无法检查出来2以下的肿瘤。”

他抬眸看向男人，“更不用说，病变前，几乎没有物理特征。”

霍砚双手攥紧了，“所以呢？”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赞同过度的催眠，这对人体大脑本来就是一种摧残。”

“你想说是因为催眠，所以她的脑部才发生了病变？”

“我说不好，很多事情在医学界都还在持续的探寻和研究，但是，即便不是主因，在一定程度上做了推手。”

整个客厅一时间，变得十分沉默。

韩启明，华国最出名的心理医生。

也算是霍家的御用医生。

当然，这种层次的医生，也很少奋战在第一线了，也只要霍砚层次的才能请得动他。

男人下楼的时候，韩启明正坐在沙发上。

他看到霍砚下来却没有站起来迎接的意思。

不用说在活着，在外面，也很少有人见到霍砚敢这样不将男人放在眼里。

“我要见她。”

霍砚皱了一次眉头，“现在还不方便，我让管家一会儿安排一下。”

韩启明声音却是冷淡，“你这样可不像是很关心她的样子，这么怕她逃脱你的掌控吗？”

霍砚脸色微微阴沉了下来。

韩启明略显沧桑的脸上带着扬起一丝苦涩的笑容，“看来她是还不清楚状况了。”

“不准刺激她。”

“到底是谁在刺激她？”韩启明冷冷看了男人一眼，“你怎么就是揪住她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