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晋原的脚步站住了。

男团？

女团？

他的心似是被什么东西触动。

偏偏……等了许久，顾未眠没下文了。

霍继安看着殷晋原站在原地不肯走的样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团体组合吗？以前倒是挺有市场的，可是现在这一块的市场早就已经萎缩得不成样子了……”

不等男人说完，殷晋原已经转过了身，“你懂什么！顾小姐说的不是传统的那种团体！”

他说完，有些尴尬地看了顾未眠一眼。

顾未眠微微一笑，好似没有察觉他的尴尬，“确实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团体组合，我们要做颜粉市场的极致。”

然后……又没下文了。

殷晋原的心就跟爬满了蚂蚁似的，难受极了。

还是霍继安心善，“颜粉是什么？”

“就是颜值崇拜。”顾未眠闻言，微微一笑，没有深入，却是岔开了话题，“而且我觉得选秀节目也不是无法再挖掘，虽然现在这种卖惨卖同情的形式很受人欢迎，但是其他电视台也不是傻子，近几年一定很快会出现许多类似的节目，观众一定会反感，到时候……”

怎么换成她就不行了？

她和霍继安有什么区别吗？

殷晋原沉默地凝视了顾未眠一秒，低声道，“我曾经以为依靠学习可以，但是我在你身上看到的却是……有些东西不是学习可以弥补的，比如天赋。”

顾未眠的嘴角抽了抽。

什么东西不是学习可以弥补的？

学习明明就是人类最强大的技能！

而且……

“怎么在我身上看出这一点的？”

她很爱学习的好吗？

被老师听到她就惨了！

殷晋原掀了掀嘴唇，“你还没成年吧？”

“我都三……”

顾未眠硬生生地将‘十多’两个字咽了回去。

所以男人是被她的年纪打击到了吗？

男人看到她的年纪就理所当然地觉得天赋最重要？觉得自己的努力毫无用处？